元侧妃本身也是吃了一大惊,玉琼殿那边的慌乱可不比明春殿的少。
徐言梦一时僵了僵,渐渐站了起来,迷惑望了他一眼,恭声道:“臣妾不敢!臣妾不知――”
“侧妃管着家,想必另有很多事情要忙着措置吧?刚好我才返来也有些累了,正想歇一会儿。侧妃如果没有甚么别的事儿,就请回吧!”
又浅笑道:“我传闻,此次跟着你去霸州的主子们,都是志愿,这更难能宝贵,该当重赏!转头跟高总管说一声,就按一等功赏吧!别的,每人再多加三个月月钱,有甚么――再多赏两身夏季的新衣裳、一件皮子吧!你若再想暗里添点儿,那也随你!”
“好了奶娘,”徐言梦悄悄拍了拍苏嬷嬷的手,勉强笑道:“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嘛!您啊,就别替我担忧了!”
这是从何提及?
苏嬷嬷扯了扯嘴角,心道:该!
但也没敢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只比常日里晚起了两刻钟。
谁知,这厢才刚走,那厢小丫环来禀:元侧妃来了!
平常,她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我管着府中事件甚是繁忙,若无事我就先走了!另有好些事情需求措置呢!”
在霸州瘟疫事件之前,元侧妃并没有真正的想过让徐言梦死这个题目;但是自打生出了如许的设法以后,现在再瞥见徐言梦,真是如何看如何不扎眼、如何看如何难受!
“也算不得吃甚么苦,元侧妃言重了!”徐言梦微微一笑,请她落座。
元侧妃手心一紧,胸口又是狠狠的堵了堵,一口火愤恚激的在胸腔****啊拱,找不到宣泄的路子。
只是她虽是王妃,虽在本身这一亩三分地上,却也不是想干甚么就干甚么的!
在这燕地、燕王府,王爷便是事理!他说甚么,旁人也就只能受着!
至于至公子?年份还早呢!十几年、几十年后的事情,想那么早做甚么?
苏嬷嬷此次倒是冤枉了元侧妃,燕王此次俄然回府,阖府高低底子无人事前得知半点儿动静!
薛夫人、秦夫人的表情就有点说不清的奥妙了。
王妃这才刚返来呢,她竟然主动来见,也不知究竟是好是坏。
徐言梦笑笑,道:“如此侧妃请吧!”
她和她的人,终究又逃过了一劫。
徐言梦无语,笑笑,淡淡道:“元侧妃既是这么想的,那便这么想吧!”
每当这么说着的时候,必然会看到对方眼中的恋慕妒忌和不甘,而她的表情之前不管吵嘴都会变得愉悦几分。
单凭这一点,也比那些畏缩不前的要强多了。
元侧妃坐下,又笑道:“姐姐老是这么云淡风轻,看起来甚么都不在乎的模样,真叫人佩服!要我说啊,姐姐这趟固然吃了些苦头,却不但安然返来了,还立了大功,也是值了!”
“哎呀我的王妃!”苏嬷嬷听着这略显娇嗔撒娇的话,只感觉心疼得心都要化了,忙柔声道:“不会不会!王妃您就是奶娘的命呀!奶娘便是不疼自个也不能不疼您呀!”
次日,徐言梦便真的没有去福安殿存候。
可也不至于像徐姑姑这般反应啊!
二人乃至暗自悔怨:早知霸州之行有惊无险,当时就该要求一同前去!多少也占一份功绩不是……
回到明春殿未几会儿,薛夫人、秦夫人、昭美人过来存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