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织沫此言一出,国字脸男人本来因为与她相逢而欢畅的脸僵了僵,“傻丫头!你说甚么胡话!大哥去参军了!”
不过,这仿佛也是她重生后产生的事。莫非是她重生后,阴差阳错地窜改了他的运气?
“哦哦。”陶织沫赶紧跟上,礼也不顾不得行了,拨腿就跑。
陶织沫眼皮一跳,心中祷告着:你不熟谙我,不熟谙我,不熟谙我……
“他看我好陌生。”陶织沫照实道来。
“不是!你听我解释!”陶织沫赶紧摆手,她俄然眼睛一亮,“你还记得山神庙吗?”
“在想甚么?”见她这副模样,就知她在冥思苦想了。
现在这么多人,她总不能说她当年在山神庙给他擦身又和他脱光拥在一起取暖了吧?
“我在想……”陶织沫也不避讳他,抬高声音在他耳旁道,“我感觉南宫辞怪怪的。
陶织沫眉毛一跳,好提不提你给我提当年之事!公然,那雍王便看了过来,眸色深沉。
此话一出,陶凌云便鄙夷看了他一眼,不过戋戋草民,竟然还想王爷给他薄面。若不是碍于王爷在场,他定会破口痛骂!
“二弟,你说她是谁?”先前撞到她的国字脸男人问道。
莫忘南低声道:“你与他三年未见,安知他这三年内经历了甚么?如果他还是你当年熟谙的阿谁他,那才叫奇特。”
“但是……但是……”陶织沫一下子惊得不知说甚么好。
“咳咳……”莫忘南重重咳了几分。
陶织沫心中浮起了一丝但愿,但是这但愿在他的点头中幻灭了。
兄妹二人相会,自是镇静,陶凌风冲动起来,竟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这一抱,莫忘南眸色又阴沉了几分。
是以在相府中最受宠的嫡子便是这自小聪明,长大后还号称文武双全的陶凌云了。先前在相府,她还是灰女人的时候他就狗眼看人低向来没理睬过她,前面她被南宫辞宠嬖了,贰心中憋屈,见了她就绕道走。她落魄后,他倒是在陶织锦的鼓动下来找过她几次费事,只是厥后他忙于宦海,便不再理睬这些后宅之事了。
他含笑不语,只是转过身,渐渐踱回坐位,又悄悄品茶,似在思考着如何措置她,只是嘴角一向噙着淡淡的讽笑。
他眸光一闪,“那里怪怪的?”
一提起这事,陶织沫就来气,冷哼了一声。又细想了一下,还是感觉有不对劲的处所,“我感觉他变得很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