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织沫因而在胖公子瞪眼的目光下蹦蹦跳跳地跑去摊前挑了一个男娃娃，这个娃娃嘛男生女相，面相绘得红粉桃腮的，还穿戴一件红色的小肚兜，不知为何，就让她想起了南宫辞。嘻嘻，买来刚好一对！
想要插手的人只要交十文钱，坐在前面的矮椅上便能参与，只要能答出摊主的题目来，便能肆意取走此中一个。
“走吧。”他悄悄拉了拉她的袖子。
陶织沫点点头，“花上窗，窗花上，窗关花不见。”
未待她看清，这面具已经覆在了她脸上，一双和顺的手为她系上了绳带。透过面具的眼睛，她瞥见了一双含笑的眼。
她忍不住小声问他，“我是不是让你难堪了？”
“这位女人答对了！”
陶织沫自发说错话，忙改口道，“你等一下，真的带我去见即墨难是吗？”她面上一副谨慎翼翼的模样，心中倒是在腹诽：这小我真是奇特，她叫阿难，关他甚么事啊！管得也太宽了吧？
他勾唇一笑，“今后叫你‘才不要’就好了。”说着便踏出了门口，陶织沫赶紧跟上，心中却忿忿不平的。
“你！”陶织沫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一下子脸胀得通红。
“再来一题：胡蝶泉边梦胡蝶，对下联。”
咦？这家好玩，由摊主来主持，摊上摆满了各种百般的瓷娃娃，这些彩绘的瓷娃娃工艺倒是不错，憨态可掬，栩栩如生，并非甚么粗糙滥制之品。
“莫忘南，你说的等一下带我去见阿难，你不会骗我吧？”陶织沫追上，忍不住开口扣问。
只是现在，只怕早已物是人非了吧？雅间还是在，只是旧人改。不知现在南宫辞，还会来这一间雅间吗？
见他们坐好后，摊主笑容满面，朗声开口，“各位听好：我没有他有，天没有地有，猜一字！”
莫忘南昂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天下第一楼”五个鎏金大字。
“为甚么呀？”陶织沫不明白。
“想上去吗？”莫忘南问道。
摊主笑道：“还是女人先来吧。”
这公子生得有几分清秀，对上她的眼后规矩点了点头，而后便移开了目光。
他这一喝，本来拦陶织沫的人都纷繁退了几退。
“那还用说！”陶织沫对劲笑道，“归正我带着面具呢，他们又认不出我。”
“我才不要！”陶织沫扭过了头，不敢对上他的眼，“你放开我，带我去见阿……即墨难。”如何她的心，俄然怦怦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