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恰是如此。”
孟少宁闻言轻笑出声。
“你这般年纪,能想到这些已经算是了得。”
孟少宁开口道:“你可晓得君家这世袭王位从何而来?”
孟少宁皱眉:“来了就来了,这么惶恐干甚么?此次来的是谁,又是姜家的下人?””
两人说着说着,都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云卿,偶然候我真的思疑,你小小年纪,如何会有这般周到心机。”
姜云卿听着孟少宁的话沉默下来,半晌才说道:“是我着相了。”
孟少宁说道:“君家王位世袭传承,而每一名君家世子,从幼时便会送入宫中,与皇室储君一同长大。”
他有些好笑的虚点了姜云卿一下,“倒也是,你这性子,觉不是个会亏损的。”
“璟王那民气机难以猜度,就连我也有些看不透他。”
姜云卿听着孟少宁的话,心中暖洋洋的,她晓得孟少宁是怕她亏损,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将来如有机遇与他打交道,须得谨慎着些,如有难堪,便来奉告我或者父亲,自有我们替你出头。”
“璟王和先帝有自幼的情分,当年先帝死时,璟王正值在外领兵,等他返来之时,元成帝就已经手持先帝圣旨即位。”
谁晓得就在这时,院子内里倒是俄然有个下人快步跑了出去,脸上带着些慌乱道:“四爷,不好了,姜家有人来了。”
进,尚且能够寻得朝气,保全本身。
院中氛围恰好,孟少宁跟姜云卿说着京中的趣事儿,逗的姜云卿笑意盈盈。
“何况云卿,就算璟王真的对太子有异心,你感觉我们现在另有得挑选吗?”
“当年若非他一力力保,且从旁威胁,以元成帝的心机,他又如何能够肯留下先帝之子,乃至还封他太子之位?”
姜云卿昂首看着他。
孟少宁淡声道:“璟王如果真成心于皇位,这些年他大可不必保着太子,太子死了,他才气趁机收揽朝中老臣,乃至借机对元成帝发难。”
孟少宁闻言俄然想起那天夜里,姜云卿摆了姜庆平一道的事情。
“你现在身份,与太子交好一定不是件功德,起码能让你那父亲和姜家对你顾忌几分,只是有一点,你得记取。”
退,就是万丈深渊,随时都能够会摔得粉身碎骨。
现在京中还四周传着承恩侯府的那些肮脏事情,就连元成帝也曾过问过此事,让得姜庆平几近成为满朝笑柄。
“娘舅放心,我的性子,可不是那么轻易被报酬难的。”
孟少宁看着神采通透的姜云卿,叮咛道,“我晓得你聪明,以是才与你提早说这些。”
“我们将来免不得要跟璟王和太子打交道,你曾在西山对太子有拯救之恩,太子也曾说要与你学武,对你非常靠近。”
姜云卿顿了顿,点头道:“我曾看过两本燕史,上面所写,君家祖上曾与太祖天子一起历经存亡,颠覆前朝暴政,建立了大燕王朝。太祖感念君家功绩,才特赐世袭王位,以彰圣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