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没想到,她恨我,更恨玉儿。”
“云姝自知有错,以是才想要去孟家求得云卿谅解,劝她返来。”
“如果我早晓得她这么狠心,我毫不会带着玉儿畴昔,乃至于前面一步错,步步错,被云卿抓住把柄。”
姜庆平闻言满脸阴沉。
“玉儿向来懂事,去后便跟我一起求着云卿,如果不是云卿俄然伤了玉儿,让玉儿吃痛,他又如何会一时讲错,说出那些话来。”
姜老夫人也是面露凌厉之色:“这些都是云卿伤的?”
“她如何能如此不包涵面,害你们至此?”
姜廷玉手上的袖子被挽了起来,暴露大半个胳膊。
李云姝低泣道:“是她,要不是她俄然伤了玉儿,玉儿又如何会在惊惧之下,说出那些话来。”
那上面被掐过的乌青,和已经止血的伤口看着格外狰狞。
李云姝张大了眼,眼底含着泪却未落下,声音却已经哽咽。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你看看玉儿的手,你看看,看看那姜云卿有多狠,本日她敢这么伤害玉儿,安晓得她将来不会这般伤你,玉儿被她害成如许,她清楚就是成心害我们姜家。”
“我原是想要让云卿看在老夫人的面子上,宽恕了玉儿的童言无忌,稍后再向她报歉,但是……但是她却穷追不舍,不但抓住此事不放,乃至还让孟四爷去了太病院,请来太医过来。”
“我原觉得云卿哪怕再讨厌我,对玉儿也还存着一丝姐弟交谊,只要她能返来,哪怕让我跪着求她,我也毫无牢骚。”
“我不晓得云卿会这般狠心,连半分情面都不肯留,更不晓得她会这般对玉儿…”
“侯爷,此事为何就要怪云姝和玉儿?他们也只是想要帮侯爷,想要帮我们承恩侯府。”
李云姝说到这里,眼里的眼泪猛的落了下来。
李云姝哭得泪眼盈盈,凄声道。
“是我胡涂,当时玉儿说出那些话来,引得流言流言,我怕那些人会是以曲解了侯爷,才会一时情急之下,说老夫人病了。”
“我晓得云卿恨我,她想要如何对我,我都没有牢骚,可侯爷是她的父亲,老夫人您更是她的亲祖母。”
大家都指责于他,暗中讽刺他。
“我不该带玉儿畴昔的…侯爷如果要怪,就怪我一小我吧,要打要罚,我都受着……”
当日孟家门前的事情,在京中传的沸沸扬扬。
李云姝三两句话,就将当日事情产生的挨次换了一下,让姜庆平觉得是姜云卿伤人在先,而她为了庇护府中名声,才逼不得已谎称姜老夫人病重在后。
李氏在旁也是大哭起来。
可事情过程到底是甚么模样,姜庆平也只晓得个大抵。
姜庆平蓦地一惊。
她脸上泪水混着血迹,哭得让民气生顾恤。
不但等闲就撇去了她想要谗谄姜云卿的事情,反而让姜庆平觉得,统统都是姜云卿的错。
“你可晓得那姜云卿多狠的心,就算云姝不去,她也不会放过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