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贵妃和大皇子敢这么对太子,落到这般了局也怪不得旁人,试想如果璟王没有返来,本日大皇子的了局可不就是太子的?”
……
“何况我们那位陛下,行事太暴躁了……”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唯独君璟墨淡然以对,连半点动容都没有。
他最后的筹算也被君璟墨看破,恨的心疼。
“这璟王,也未免太放肆了,他就不怕陛下起火吗?”
陈连忠走在人群中间,一样被君璟墨行事手腕所慑。
却不得不忍气说道:
安启宁被指办事不力,戍卫营之人代替禁军之责,搜索全部围场合有营帐。
“主子知罪,求陛下饶了主子……”
“也是……”
等从帐中出来以后,几个朝臣便群情出声。
“蕙贵妃未免也太大胆了。”
等外间声音垂垂消逝后,君璟墨才起家道:
“陛下昨日既然命人搜营,想必是思疑这营中另有刺客翅膀,禁军办事不力,只搜索了太子一处便几乎冤枉了太子。”
“好,命人搜营!”
君璟墨说话间扫了安启宁一眼。
中间有人撞了他一下,低声道:“陈尚书,你感觉这璟王本日之意到底如何?他这般毫不粉饰,逼迫陛下,怕是在替太子立威呐。”
元成帝怎会听不出君璟墨的意义,他清楚是怕他今后再借遇袭之事,嫁祸他和太子。
“恰好此时戍卫营的人已到,不如陛下命令让人重新搜索一次,免得放过了刺客翅膀,也省的他日再有人拿本日之事,来诽谤无辜之人。”
元成帝像是成心要想立威,直接让人在帐内行刑,那两人丁中一声惨过一声的凄厉,让得帐中统统朝臣都是忍不住神采发白。
那些朝臣亲眼看到了君璟墨是如何逼得元成帝步步让步,不得不措置了大皇子,都是心中惶恐莫名。
而皇帐当中,君璟墨目标达到,便直接以伤重体虚为名,告别分开。
中间的侍卫赶紧上前,将大哭大喊的两人拖出了帐外。
刘彦和碧青两人都是神采惊骇,急喊起家就想要上前去抓元成帝的衣角。
“只搜索了太子一处”,心中本就有鬼的安启宁顿时神采微白,固然明晓得璟王这个时候不敢对他脱手,但是他额间还是冒出细汗来。
陈连忠赶紧回过神来,看了眼身边之人说道:“太子是储君,那储君之位大家觊觎,璟王如果不一次打怕了他们,将来大家都敢对太子脱手。”
他说到一半就直接停了下来,没将前面的话说完,倒是忍不住摇点头。
“有甚么起火的?璟王昨日奋不顾身救了陛下,成果回营以后就得知太子出事,他能忍得下这口气?何况他所做的事情没有半点冤枉他们。”
周录大步上前,抬脚将两人踹开,对着中间的侍卫大声道:“还愣着干甚么,还不把人拖下去!”
“我看是大皇子心机太大,这枪打出头鸟啊…”
半晌以后,内里就响起了行刑时棍子落在肉上的闷响声,另有那两人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