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尖寒芒骤现,一根长长的铁钉又狠又快的插入抓住她裤腿的手背。
手指一划拉,闪现在半空中的光屏上,是严晴悦一脸媚态的在分歧男人身下求欢的浪荡样。有肮脏的流浪汉,有残暴的罪犯,有病的快死的老男人,更有特别癖好的客人,只要有信誉点,都能在流莺街找到欢愉,作为最劣等的流莺,严晴悦只能不竭被迫接管一个个客人,喂了扫兴药物以后的她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欲望,不竭向男人讨取,满足内心肮脏的巴望。
“你――如何会在这!”
细瘦的指尖再一划,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被摆成各种姿式,赤裸着满身捆绑在道具台上,身上遍及青紫的陈迹,下身更是一片惨不忍睹的伤痕,绝望的眼神板滞如同破布娃娃,干裂的唇上皆是牙印,视频中不竭有人上前玩弄他,他只能麻痹的接受统统。
俄然――
冰寒如千年冰川普通的嗓音俄然响起,在破败的出亡屋棚中,抖落一室的杀意。
“我的好婶婶,你如何不想想阿语如果被送去,会如何样?如何――看完以后,是不是很对劲?你不是一向想看看阿谁变态是如何对待**的么?诺――就是如许。”
“啊――”
刘玉凤刻薄刻薄的脸上满是惶恐与不成置信。
她嗜血的双眸泛着无边无尽的煞气与恨意,“当初我父亲心软放过你,不计算你的所作所为,更不计算你的狼子野心,你呢?――你如何酬谢他做出的决定?你将他逼入死地!你在他顾念动手足之情的时候,不折手腕的将他逼入死地啊――!现在来跟我谈,你是我叔叔?当初,我父亲,母亲登上那辆有题目的悬浮车的时候,如何不见你谈兄弟情,谈血缘情?哦――我忘了,那车子,还是你动的手脚,让我来猜猜看,你是哪只手对刹车体系动的手脚?”
她肥胖的两颊凸起,眼中暗沉如深渊,嘴角扯出的冰冷弧度令女民气头蒙上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
“你们晓得甚么叫做生不如死?那就是,像你们如许,渐渐腐臭在某个角落,感受灭亡每天一点一滴腐蚀你们,每天活在绝望中,看着亲人不竭痛苦,接受非人的折磨。我会让人每天给你们旁观表姐和表弟的视频,也会让人来医治你们,让你们持续活着,活着感受糊口的炼狱――”
“小贱人,都是你做的是不是!”
想到严语的病,想到季传授予她在游戏中扳谈的一席话,眸中杀意一浓,宿世展转在C区的各种齐齐涌上心头,指尖用力狠狠一挑,“啊――啊啊!小贱人――你竟敢!啊啊――”
“啊――”
在她复苏过来的一瞬,等候她的将是深渊般的绝望,一如宿世的严言,待在天国中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复苏是多么可骇的一件事情。
脚下狠狠一碾,冰冷的铁钉划过他手腕上的肌肤,颤栗跟着铁钉的挪动传到满身。
“不得好死?哈哈――就算是不得好死又如何?只要能将你们拖入天国,要我再入天国又如何!我只恨,当初笨拙不辨是非,叫你们能有机遇一次又一次伤害我的亲人,现在,彼苍有眼,我这个从天国中爬出来的人,就叫你们尝尝甚么叫十八层天国!”
惨叫声划破夜空的喧闹。
听着他压抑在喉间的惨叫声,一阵称心从心底升起。
她狠狠甩开裤腿上的手,严思明在一阵巨力之下,狼狈扑倒在地,磕到的额角伤口,伤口二度崩裂,鲜血流的更加畅快,遮住了整张面庞,也遮住了他眼底的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