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十二笑着说:“兄弟,我晓得你在妒忌我,不过不要表示得这么较着啊!”
我的手不由顿了一下,再次打量独孤十二,他的眸子里写满了当真。
“拷拉,说的太刺耳了,甚么叫骗啊!我这叫真爱。”独孤十二接过十字架,望了一眼,又递给我,说,“好,就你挑的这个,帮我刻些字。”
“独孤,又筹办骗哪位mm?”我挑了个十字架递给他,不忘调侃一句。
“我…..爱…..你!”独孤十二一边一字一顿的读着我的作品,一边对我翻着白眼。
“祝贺你们!”我朴拙地对独孤说。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立即开端了我的雕镂。
“恩!”独孤十二想了想,说:“我报,你写。”
“刻好了,现在只缺她的名字。”我说。
我的手指工致地动着,极力雕镂着这个让独孤十二真正动情的名字。
独孤十二摸了摸脑袋,说:“实在不可,你帮我精简精简。”
“我明天花了一天,写了封情书,能帮我将这情书刻到这十字架上吗?”一边说着,他又递给我一张纸。
“拷拉,此次我要你刻的不但仅只是个名字。”独孤十二俄然严厉起来。
我叹了口气,不再和能将几个mm同时哄得团团转的独孤辩论,说:“好吧,说名字吧!”
我扫了一眼,顿时呆住,不是因为这肉麻的内容,而是因为密密麻麻的一页汉字,我再望了望手中不到手掌一半大小的十字架,半天蹦出一句:“我不会微雕!”
独孤十二被我的话逗乐了,随即却又一本端庄地说:“放心,我的性取向很普通。”
“除了向她表白我的情不测,我还要给她一个承诺!请再加上一句‘嫁给我吧’,我要和她在天狼停止婚礼。”独孤十二对我说。
我望着可贵当真的独孤十二,从他的瞳孔中,我没有发明半点游移。
我还是坐在我常常摆摊的那棵桦树下,面前则放着一块莎丽送我的草席,草席上摆放着我做的木头金饰,除了这些金饰外,另有一些我用老酒鬼烧毁的碎木料做成的各种工艺品。固然这些东西华而不实,但是因为我能够应主顾要求,在这些工艺品上刻上他们想让我刻的笔墨,买卖还是很不错。
我愣了愣,昂首望了望他,点了点头,说:“好吧,除了名字还刻甚么?”
“好了!”我将加工好的十字架递给了独孤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