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渊看着这个穿上僧袍便是一派得道高僧乃至有些妙僧无花气质的和尚脱下僧袍以后的模样,暗自叹了口气。
命劫宫清秋落地,青衣青裙青木簪,手上拿着一柄青色的油纸伞,也不晓得是为了防阳光还是防风沙。
“宫施主,金刚寺和万劫海本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又为何必苦相逼?”一个老者的声音从谷口传出,和声音同时传出的,另有一阵阵内力相激产生的氛围爆炸声。
“久闻法王不问世事,参禅多年,为何此次还要入得尘凡?”
“心弘远和尚,你怕是不晓得咧,这名金刚宗的法王,现在但是朗日松赞的座上宾,吐蕃的国师,他家赞普命他来夺新亭侯中藏着的奥妙,他岂有不敢的事理?”宫清秋站在祖千云中间,将手中的青色油纸伞合拢,讽刺阿古拉道。
“王世充?”陆寒渊看着万劫海的七人,堕入深思当中。
这一抹刀亮光起,像是将这个天下的这一方面都截取了一个刹时,建立,存续,坏灭,空无不竭循环轮转,带着尘凡之劫气向着佛光而去。
而就在无果吐槽之时,那边的对招,也靠近了序幕。
“王世充本是西域胡人,其父更是和你万劫海友情深厚,自从为瓦岗大败以后,困局洛阳,此次见到新亭侯出世,不顾统统联络到你们,向你们乞助而你们万劫海一方面因为他与万劫海的渊源,另一方面也是为万劫海重出江湖做筹办着想,找了王世充,想要借他之力在度崛起,以是才应了这个买卖,来掠取新亭侯,对也不对?”阿古拉侃侃而谈,不像是一个隐居多年的密宗高僧,倒是像一个纵横捭阖的政客,正在诸侯之间一展胸中丘壑。
“他们念的,是地藏真经……地藏王菩萨曾言,天国不空,誓不成佛,也不知揽下多大因果,这些尘凡因果于他而言,不过九牛一毛罢了。”无果在一旁详确的解释道,面色非常虔诚,当然,前提是忽视他口中喃喃的那些语句。
“喇嘛千诺……宫施主等七人不也是承诺了洛阳的那位,和他做了这笔买卖么?”阿古拉一脸平平,却将万劫海的奥妙直接捅了出来。
“为君分忧,不得不来!”阿古拉道。
“既然宫施主已经将话申明,那贫僧也就不美意义再说甚么了,众弟子,光亮大指模!”一声大喝传来,随后便是一阵佛光升起,跟着数十名僧众的梵唱之声不竭敞亮,汇成肉眼可见的一只手掌,对着女声传来的方向压了下去。
“宫施主这一刀,当真霸道……不过,也就如此罢了,我为众生,何惧因果?”
“有劳阿古拉法王挂记,贫僧统统安好。”心远稍稍回了一礼,转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