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锅豆腐一听副本嘉奖,顿时沉着了下来,没好声地说道:“行了,放开老子。”
一旁的麻绳哥见猎心喜,一声不吭地拿起孔明锁就研讨了起来。
“是的。”何爽点点头,“那牛繁华是一庄之主,迁坟的时候怕不是全庄都要前去帮手或是记念。
牛老头不在乎地挥挥手:“哎哟,屁大点处所,那还用人扶?老夫每天上山下地的,没事儿,走着!”
牛繁华闻言,不疑有他,便答道:“成,大伯,咱归去。牛三牛四,快,扶着点大伯。”
一行人下了山。
一行人拥着牛繁华、牛老甲等人下山,农户们在一旁啧啧有声。
都落了座,何爽便问道:“如何样?”
此言一出,世人面面相觑。
沙锅豆腐把何爽盯着:“哥们,你必定有甚么设法了吧?你说,如何办。”
何爽给他使了个眼色,回身将院门封闭,世人进了屋中。
牛繁华随口便道:“道长有所不知,这日子是之前……”
这东西放在他家里必定不太实际,以是他必定找一个没人想获得的处所,或者说,无人在乎的处所。
世人都点头,进副本的时候他们就在那河边,那河固然也不是甚么大江大河,但是也挺深,河面最宽处也有一二十米,长度更是不消多说了,找一个放在河里的东西确切太难。
“哎哟,这道长公然有两把刷子,说得头头是道的!”
何爽闻言,如有所思地点点头。
何爽沉吟半晌,答复道:“我猜那河中必定有甚么物品,是那牛老头死力想坦白的。这东西不管是否来路不正,或者说代价极大,总之眼下应当是在河里。而那河我们都见过,如果我们想找必定不太实际,无异于大海捞针。”
道爷听他这么说,灵光一闪,失声道:“你是说,那牛老头制造这一系列事端,把牛繁华迁坟一事推到台前,是想趁牛繁华迁坟的时候,悄悄将河里的东西转移走?”
“了不得,了不得!我看这道长年纪悄悄,也有大法力哩!”
道爷便不动声色,只是说道:“哎呀!牛庄主,这日子选得不错呀,暗合令尊令堂生辰八字,莫非牛庄主也略通这风水之术?”
何爽一看,这是一个用榫卯布局组合而成的孔明锁。
一旁的道爷赶紧抱住他的腰,连声道:“沙锅老迈,别打动啊!这摸索副本不比其他,更何况捉贼捉赃,现在就算你去把那牛老头挂了也是没有效的!想想嘉奖,想想嘉奖!!”
何爽目光幽深:“不必如此。我看那牛繁华固然是牛家庄的庄主,但是此人是一个资深宅男,恐怕在一些情面油滑的琐事上,对那牛老头说不定是言听计从。
何爽一行人回到院子里,阿星早已在院子里等候。
这么说来,这牛老头心机如此暴虐,将二狗子一个小孩灭口不说,还要借此机遇,掘坟开棺,藏匿物品?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