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兄言重了,惩罚之事休要再提,萧某虽久居清闲谷中,却也听闻过离兄侠肝义胆,义薄云天,心中甚是佩服。”萧若愚说着感喟了一声,“如果霍展禽的话,也算是我们清闲谷的错误,霍展禽他是我的师弟。”
展鸿飞闻言大急,“徒弟!这......”
“霍师弟他不甘在谷中隐居,仗着学自我们清闲谷的武功在江湖上多行不端,家父活着的时候,曾命我出谷将他擒拿返来措置,我念在一场师兄弟的情分,在他苦苦要求下放过了他,没推测他竟然会交友匪类,参与暗害墨家之事,还对清闲谷挟恨在心,出言歪曲。”萧若愚唏嘘的说道。
“离大侠没死呢。”白日书道。
离玉堂一怔,发笑道,“我哪有托梦的本领。”
“离兄可晓得那用心误导你来清闲谷的黑衣人是甚么身份?”萧若愚问道。
“离大伯,你白叟家另有甚么心愿未了?”墨小鹏神采乌青,牙齿打战的说道,“尘归尘,土归土,离大伯,你有甚么要交代的托梦就好了,不要光天化日之下跑出来恐吓我们啊!”
他当时接到结义兄弟墨知秋的传书,赶去救济,途中被一伙黑衣蒙面人禁止伏杀,将那帮黑衣人击退后,赶至墨家庄,却已是迟了,只见到在墨家庄四周放火搏斗的黑衣人,大怒之下,离玉堂将庄内黑衣人杀死了大半,但以寡敌众,也中了此中一人的暗害,身中剧毒,在一名重伤病笃的黑衣人丁中得知,此事是清闲谷教唆。
展鸿飞话还没说完,就被离玉堂打断,“此事错在我,理应让萧谷主惩罚。”
展鸿飞苦笑道,“我还觉得徒弟你真的过世了。”
“离大伯,叶伯伯曾说过,害我爹娘的是神水宫中人,本来你不晓得的么?”墨小鹏道。
“我一时不察,误信奸人,冲犯了清闲谷,萧谷主高义,不但未曾见怪,还多番驰驱援救于我,实是让我心中难安,待我将诸事告终,便任凭萧谷主措置,以赎我当日之罪。”离玉堂道。
离玉堂将当年之事娓娓道来,才解去世民气中迷惑,晓得了他是为甚么杀进清闲谷中。
“徒弟你安然无恙就好了.......”展鸿飞哽咽着扑进了离玉堂的怀里。
“无需多言!”
“把事情说开了就算了,柳展禽是清闲谷的叛徒,也怪不得老萧你。”梅耀灸道。
严峻一怔,这也扯上干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