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探云在长辈面前,可贵有个正形,从怀里摸出了个玉瓶,倒了几滴黏稠透亮,看着像蜂蜜一样的淡黄色液体在指尖,手指悄悄一弹,几滴液体就化成了一片薄雾,覆盖在“花蔓儿”的俏脸上。
“怕啥,大不了就被花家撵出去,就是可惜了可贵见到陆飞凰的机遇。”秋石道。
段琪倒是满眼的欣喜,目光死死的盯在华真真的身上,如果能够转动,他怕是会高兴得跳起来。
“都坐吧。”花元白号召道。
“叔父,你干吗要向他赔罪?明显是他来惊扰我们花家的丧事。”花天成惊急的问道。
“华庄主,多有获咎,还请谅解则个。”花元白起家向着华鹏云鞠身一礼,道歉道。
“哦。”严峻转头号召了下秋石和假面巫师,去看看甚么状况也好。
如果没猜错,秋蕙脸上的易容必定是司空探云弄的,他的先祖号称偷王之王的司空摘星就是盗术和易容术双绝,除了他的亲人和几位知己老友,就无一人见过司空摘星的真脸孔,连身高都是个迷,他是可高可矮,可胖可瘦,扮甚么像甚么,他只要易容,连他最靠近的朋友和亲人都认不出来。
“我也有份?”严峻惊诧的指着本身的鼻子,问道。
花天成神采灰败,双目无神的扫视着世人,“那我的女儿呢?”
没在厅外当着众来宾把本相抖出来,实在是万幸,严峻心中悄悄松了口气。
“飞凰,还不把华庄主的穴道给解了。”花元白道。
两名仆人从速上前,把僵立原地的华鹏云搀扶去了后堂。
一如严峻所料,这个“花蔓儿”恰是和段琪在春申湖畔见过的秋蕙,不过她此时闪现出来的名字倒是华真真。
花天成震惊的看着司空探云施为,面如死灰的颤声道,“她真的不是蔓儿?”
“他们不会对我们如何样吧?”假面巫师低声说道。
司空探云拿了条手帕出来,在“花蔓儿”的脸上抹了几下,现出了她的本来脸孔。
不消等人答复,“花蔓儿”的脸已经给出了最好的答案,她的脸庞像熔化了一样,变得黏黏的,油光四射,一层油脂自额头上缓缓的褪了下来,暴露了前面光亮细致的白嫩肌肤。
肃立在旁等待叮咛的花府仆人和婢女应了声,退了出去。
司空探云帮华真真消弭易容的同时,顺手隔空发劲把她身上的禁制也消弭了,她一规复自在,就朝着华鹏云疾奔了畴昔,扑进了他的怀中。
“花老前辈言重了。”
“些许小事,我等不会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