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字看起来有点古怪,仿佛别有玄机。”严白舞突地说道。
司晨神君给严峻的印象还不错,蛮好相处的,只是他的要求让严峻有些犯难,如果司晨神君真的败露行迹,本身该如何拖住玄真大师,总不能平白无端怼玄真大师一波吧,那铁定会被人思疑是司晨神君的朋友。该如何办才是......
一众青年才俊还在低声交换着,彭至公子唯恐别人抢了先,已然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大声说道。
简崇仁皱了皱眉,“彭公子所说也算对,但对这诗词的了解还是不敷深切,不是简某所要的答案。”
那几名玩家吃紧的转头望着阿谁才上线的玩家,仿佛在扣问着甚么,严峻一阵猎奇,功聚双耳,凝神静听,却只见他们嘴巴开合,没有声音传出,不消想,他们必定是在用传音入密或是步队频道在交换。
纸条嵌进树干中不深,严峻很等闲的就将纸条取了下来,展开一看,上面誊写着寥寥几行小字。
“彭公子,若真只是那么浅近的意义,也不需你说了。”一名面孔粗暴的青年道。
严峻赏识了下月色,在天井角落一棵梅树下盘膝坐下,运转森罗万象,冷静修炼,突地感觉身边有异,似有一阵轻风拂过,猛地展开了眼睛,一跃而起,举目四望,却没见有人在四周。
“船到桥头天然直,老公鸡多数就是跟你打个号召,一定必要你帮手。”严白舞道。
“各位英才,想必这题目让诸位都有些犯难,也不必焦急,能够细细揣摩。”简崇仁道。
“诗词的事情就别问我了,我还没你懂。”严峻点头道。
“这是宋朝朱熹的一首咏梅诗。他站在一幅墨梅图前,瞥见披发着墨香的梅花,虽蕊寒枝瘦,却笑傲冰霜,俄然灵感一来,由吵嘴二色的梅花遐想到当时人间上的吵嘴倒置,是非不分,因而话里有话的说道,现在白黑浑休问,且作人间时世妆,是取绵里藏针之意,讽刺当时的世态。”
严峻对诗句意义不太懂,但看那笔迹每一个字都清楚不是一笔写就,显是誊写这幅字的人是照着原物临摹下来,徒具其形,却失却了一些神韵,不过单看字体也能看出,本来的字样是铁画银钩,锋芒毕露。
彭至公子顿时楞住,依他所见,还真想不出来这诗另有甚么其他的意义。
月光亮白,洒在天井的雪地上,各处生辉。
时候渐渐流逝,很多人都堆积到了木架前,盯着白布上的诗句细心旁观,埋头苦思,彭至公子也跟了畴昔凑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