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见他刀法如此骇人,心中各自狂跳,暗道:本来刚才比武时,这莽汉已然部下包涵!
黄粱心中一惊:虎狼黄巾现在气力微弱,眼下说是横行豫州都不为过,那里来的汉军竟然还敢上门挑衅?他思考无果,只好一边叮咛李当调派标兵再探,一边调集众将商讨军情。
“哼,我倒看你如何措置!”那壮汉语气稍缓,放下黄粱说道。
黄粱见如此挽留,竟然也没劝住许褚,心中万分不舍,带着智囊戏鸢一起出城又送了十里,方才真正分袂。
许褚见黄粱情义深重,很受打动,只是沉吟不断。戏鸢看出主公想将此人收归己用,仓猝向众将暗递眼色。雷扬等人天然明白意义,领着世人一起出言相劝挽留。
且说黄粱听徐福讲完来龙去脉,并未立即做出评判,又问那壮汉徐福之言是否失实。那壮汉倒也直率承认,只是说道那牛既然发疯驰驱,又没人能制住,那便是无主之物,本技艺到擒来,凭的是自家本领,哪有白白充公的事理?
“尚未就教懦夫姓名?我观懦夫勇武过人,故意交友,何不一同吃了牛肉再走?”黄粱抱拳挽留道。
沉吟半晌以后,黄粱有了主张,出言说道:“此事我已晓得。二位先生拦住懦夫,只是想取回抵押之物,并无错误。”
“以智囊看来,此人退隐我方的机遇多大?”听戏鸢这么一说,黄粱更加神驰这位虎将,出口问道。
“若论军阵方略,恐怕不如淳于琼,但论奋勇突固,远胜袁术麾下虎将纪灵。”黄粱应道。
对于拉拢人才这活儿,还是黄粱最为熟谙,当下一派礼贤下士的模样,握住许褚双手道:“许兄,方今天下大乱,四方为战,许兄与族人虽能得一时之温饱,却难保今后之无忧。何不与我等一起襄举天下大事,进可为百姓谋福,退可保族人安稳?”
黄粱见世人没了贰言,当下便令枣衹拨付粮食,以表诚信。那壮汉见这太守气度不凡,办事公道,行事判定,心中非常佩服,天然放下防备之心。他本是为粮而来,好让族人充饥,也不想多肇事端,当下力排众议,放了黄粱。随后见他提刀踏步,来到那疯牛跟前,手中刀光一闪,那疯牛尚不及收回哀嚎,已经身首异处。
“你这意义便是我的错了?!”那壮汉一把抓起黄粱,发怒说道。
“主公感觉此人有何大材?”戏鸢又问道。
“鄙人许褚,不过是沛国谯县一武夫。黄太守本日的恩典,许某铭记于心。只是族中大小尚等粮食济急,实在担搁不得,不敢多做逗留。”壮汉应道。
这话一出,黄粱、杨雄、雷扬、程寒四人无不惊诧。他们固然都看出此人并非平常武人,但谁也想不到他竟然是三国汗青中天下闻名的盖世虎将许褚!这位爷号称“虎痴”,但是能与“五虎将”马超对抗的超一流虎将!如果能将其招揽到麾下,那虎狼黄巾气力晋升可不是一星半点。
“懦夫留步!”黄粱见那壮汉亲手斩了疯牛过后,和随行伴计取了粮食,便要拜别,仓猝叫住道。
黄粱正筹办下线歇息一下,俄然收到李当传来急报,说是在汝南东部和南部边疆各发明了一股兵力,东部兵力为数约有四千人,南部兵力只要两千人,这两股军队灯号不明,但看其行进方向,该当都是奔平舆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