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巨石在抛石车的巨力牵引之下,如同炮弹普通,飞速砸向陈县城墙城门。
徐福率先拍马而出道:“城上听着,虎狼前锋已然到此,今奉我家主公之命特来讨贼!尔等如果交出张闿,开门投降,还可免于一死,如果执迷不悟,比及城门破时,悔怨晚矣!”
话音刚落,只见其弯弓搭箭,一箭射来。这支暗箭直奔徐福面门,可谓凶险狠辣!
许褚领军冲了一阵,苦于城高壕深,拒马拦路,进不得城,只好退后五里安营。
黄粱被戏鸢一语点醒,仓猝召来吕范,再度命其为使,前去陈县招揽骆俊。
“嘣!”巨石砸在城墙之上,顿时呈现一个凹坑。
张闿在城楼之上,瞧见说话的竟然是一名十三四岁的肥胖少年,不由勃然大怒,破口骂道:“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也敢大放厥词,当我张闿不敢杀你么?”
“张将军临时忍耐,此是敌军挑衅之计,我等只需恪守——”韩胤仓猝劝道,他虽挂名太守,但张闿功绩甚大,统领不住。
黄粱让骆俊围北门,许褚围南门,程寒围西门,三门围而不攻,又令黄连带领虎狼新军围住东门,四部投石车全数安设在东门以外,同时建议打击。
二将都是战意澎湃,一个貌若凶神,一个面如恶煞,眨眼便要比武。
“许褚,命你为前锋大将,徐福为随军司马,引一千马队先行!”
号令既施,众将各自依令而行。
许褚见状大惊,正要上前去救,却见徐福平静自如,已然拔出腰间长剑扒开来箭。
“主公,我已见过骆俊,对其晓以短长,奉告其主公情意。骆俊对朝廷心灰意冷,表示情愿插手‘虎狼黄巾’,不过他有三个前提。”吕范禀告道。
“诺!”
张闿被杀以后,韩胤更加不敢交兵,只能依托弓弩落石死守城门。
这边厢许褚见到敌将出城,手中白虎修罗刀早已按耐不住,怎会让徐福前去交兵,胯下飞砂驹闪电奔出。
投石车的射中率固然不易掌控,但胜在间隔够远,无需担忧城中弓手的火箭。韩胤兵马希少,又不敢出城来粉碎,四台投石齐发,破城只是迟早之事。
“轰——”一个多时候以后,东门终究被砸出一个大洞。
次日中午,黄粱汇合驻扎新平的骆俊,亲率雄师前来,听闻前锋大将许褚已经斩杀张闿,大加赞美。
虎狼新军的儿郎顶着盾牌,冒着羽箭落石,开端对东门停止猛攻。
韩胤那里想获得这群黄巾贼寇竟然另有如此攻城利器?只见半空中飞石一个个抛射而来,却无半点体例。
“前次平舆大战之时,袁术趁着骆俊雄师在外,陈县境内空虚,派了部将张闿突袭篡夺。眼下刘宠尸首被高悬城头,骆俊兵马屯驻陈县以外,却一向霸占不下城池。骆俊的前提便是要主公领军攻破城池,诛杀张闿,夺回刘宠尸首。”吕范回道。
“杀他个片甲不留!”
城中其他兵众得知统帅皆死,又无逃路,只得弃械归降。
“诺!”
东门展开狠恶争夺之时,北门却已先行敞开——城中百姓趁着守门士卒大幅抽调之时,一举夺下城门,驱逐骆俊进城。
“甚么前提?”黄粱闻言心中大喜。
虎狼前锋军听得此话都是哄然大笑,“无能鼠辈”、“缩头乌龟”之词一时候此起彼伏,不断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