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贼窝了!
这尼玛玩儿大了!
见到凌铭主动挑选阔别本身的位置,冯柳然笑问道:“九州公子为何离奴家这么远?”
偏殿面积不算太大,但也有近百平方,殿中摆了十张案桌,桌上生果酒菜齐备,每桌旁有一仙颜侍女等待,冯柳然高居首位,坐于右边,左边的桌子空出。
说完,鞠义看着冯柳然,问道:“老板娘为何问起承平道,莫非你是承平道之人?”
凌铭劈面的张郃坐在左边第一张桌子,喝完这杯酒后,放下酒杯,问冯柳然:“老板娘之前说,偏殿平静,合适谈事情,却不知老板娘想与我等谈甚么事情?”
首位之下,两边各摆四张案桌,张郃、颜良、文丑、鞠义到左边坐下,凌铭坐在右边四张案桌最后一张,离冯柳然最远,赵云坐在他中间,高览坐在赵云中间,高顺坐在第一张案桌后,间隔冯柳然比来。
世人恍然,承平道的名号大师都听过,近几年来阵容颇大,获得很多人的推戴,他们虽未打仗过,却绝对不陌生。
鞠义点了点头,说道:“现在汉室衰弱、寺人当道,官方早有传闻,洛阳皇宫内,做主的已经不是天子,而是十常侍!这一点,信赖各位都晓得,那刘宏,乃至公开称呼一个寺人为‘父’。十常侍权益极大,竟然密码标价卖官,导致宦海混乱。这还不算,狗天子只知本身吃苦,官卖给了那些无良地主,肆意搜刮毒害百姓,官方痛苦,百姓糊口苦不堪言。”
二人问过后,统统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冯柳然身上,八道目光各不不异,冯柳然毫无非常,吃了一口菜,这才笑道:“各位都是冀州驰名的豪杰豪杰,虽年纪不大,却都本领过人,不知各位可曾想过,此后有甚么筹算吗?”
说罢,冯柳然掩嘴满饮,长袖挡住面庞。
这尼玛冯柳然竟然是张角的人,还尼玛是个神使,这名字一听就不是普通人,哪怕在张角阿谁构造里,也绝对是个有头有脸的身份!
凌铭如何想也想不通,冯柳然到底有甚么目标。
但是在凌铭听来,心中却掀起了滔天巨浪!
凌铭暗道一声“来了”,从冯柳然之前的话语中,他就猜出了不对劲。
正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黄巾军最缺的不是人,而是将领!
颜良就在他中间,点了点头,又指着冯柳然中间那张空桌子问道:“这张桌子,不知老板娘是要接待何人?”
纵观三国期间,名将如云、谋士如雨,但是黄巾军呢?能拿得脱手就那么几个,那是真的求才若渴啊!
凌铭内心悄悄叫苦,如何弄个马都能扯出黄巾军来?
“哦?鄙人对于承平道也有点体味,但却仅止于冀州方寸之地,对于其他地区的承平道倒是不甚体味,鞠义兄无妨说来听听。”颜良笑道。
说到这里,鞠义话语中的愤恚早已经压抑不住,转而又道:“适时承平道横空而出,为首者张角自称‘大贤能师’,四周漫衍承平道信奉,更有神鬼莫测之力,可用符水治病,挽救百姓于水深炽热当中,获得极大的推戴。某一起走来,承平教众数之不尽。”
赵云眉头一挑,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凌铭,眼中的迷惑之色毫不粉饰。
凌铭摇了摇脑袋,尽力让本身复苏一点,一个探查术丢了畴昔,真尼玛是张曼成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