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的性命可比甚么都要紧。”龚景岩一边运气一边说道。
约莫又过了一盏茶的工夫,张景峰精力一振,对世性命令道:“走吧,全都进密道。”
“劳烦兄弟去开门救人。”我一边说道一边将钥匙递给了郭小靖。
这厮剑法真好,难怪深得张景峰信赖,我悄悄赞叹道。
“等闲?本门已处在存亡存亡的关头,戋戋一条密道算甚么?”张景峰斩钉截铁地说道“我意已决――就从密道走。”说着他不断地足足咳嗽了足足半分多钟,直至一口鲜红色的血喷涌而出。
“是啊,我们得抓紧时候与巧珊妹子见面。”我点头道,“却不知她身在那边?”
“蔡兄,别来无恙啊。”我笑着问候道,“你没受伤吧?”
龚景岩心不甘情不肯地走上前,“刷刷刷”连出十余剑,将绑在俘虏们身后的绳索尽数砍断,行动端的是洁净利落。
“我们从密道走。”张景峰决然说道。
“是啊,请掌门恕罪。”其别人不失时机地一齐喊道。
“统统从简,三个一。”张景峰对龚景岩说道。
我和龚景岩一左一右将张景峰扶进了书房,将他安设在坐椅之上,张景峰指了指墙上的山川画,龚景岩上前揭开画纸,扳了一下位于厥后的构造。
“对了,小蝶就关在那边,你快去救她。”张景峰赶紧指着不远处的一间牢房说道。
“巧珊奉本座之命与一干同门在山下某处暂避。”张景峰答道。
“奶奶的,掌门说有密道就必然有,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一人粗声粗气地喊道,我听他的声音再熟谙不过,恰是先前擒住张景峰的卫景川。
我们刚达到张景峰内宅的门外,内里便传来了翻箱倒柜和呼来喝去的声音。
“掌门,千万不成啊!”龚景岩劝道,“我们苦心运营了多年的密道就这么等闲公之于众了么?”
“这个密道确切花了很多心血,可惜啊可惜。”我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