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掌门。”李圣杰和王学豪喜出望外埠拜谢道。
我们打起火把沿着密道一向往里走,从未进过密道的人脸上均充满了猎奇,而我和姚慕蝶等人已见怪不怪。
“令尊心系天香门,特号令爱和鄙人前来讲服中间援手。”我信口开河道地说道。
李圣杰翻开了门,他先是对龚景岩施了一礼,然后一脸欣喜地向张景峰抱拳请安,最后看到他身后长长的步队时不由瞪大了眼睛骇怪不已。
这个男人看上去约莫40来岁,肤色乌黑,两眼放光,一条半尺多长筷子粗细的疤痕从左额角斜着颠末眉间和鼻梁右边一向延长到右脸颊,导致整张脸都变了形。
“鄙人久闻窦大侠威名。”我抱拳笑道。
“呵呵,她爹是妙手,如果能劝他来助拳,我们这边胜算大增。”我笑道,随后三步并作两步赶上了正在大厅门口等待我的窦蔻。
“你想那里去了啊?”我赶紧辩白道,“她想带我去见她爹。”
姚慕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窦蔻,鄙夷道:“这么小的女人你都不放过?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我爹脸上的疤是当年与天香门同门比武时留下的。”窦蔻密我道,“当时候我爷爷刚闭关不久,有人在背后群情,对爷爷很有不敬之词,我爹负气与始作俑者过招,本意点到为止,却不料对方用心不良,趁我爹收招时重创了他,是以贰心灰意冷分开天香门并退出了江湖。”
“你的意义是死马当活马医?”我苦笑道。
张景峰一马抢先踏进密道,世人随之进入,龚景岩伸手想要扶张景峰,却被他摇着头悄悄推开。
“我从令爱处得知中间发誓不与天香门门人说一句话,但这也不是难事,我能够当中间人替你传话。”我说道,“更何况你一旦前去援手,必定不止说‘一句话’啊。”
“这是你们天香门的事,我一个外人如何压服他啊?”我不解地问道。
“哼。”窦蔻不悦地加快了脚步。
我们在山路上约莫奔驰了20多分钟,来到一处山坳,内里坐落着一座宅院,比先前的奥妙据点大了足有百倍,我走近后细心一看,大门上方挂着一块庞大的匾额,上书“秋意山庄”4个大字。
我们下了马,从一条曲折向上的小道来到农舍前,一个男人正坐在门口补缀锄头,他听到脚步声后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