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少钦一剑,劈飞刁不遇。
“曹公公救我!”陆小川有力抵当司念劈面而来的一剑,回身便欲向外跑去。但是却晚了,剑身在其瞪大的双瞳之间穿透了他的胸口。
“一个一个清算你们――拿命来!”曹少钦狂笑,舍了周淮安,白龙剑一振,再刺金镶玉。金镶玉一声惨叫,跌落黄沙,嘴角溢血。周淮安飞身跃去,搏命撩开曹少钦一剑,挡在金镶玉身前。
“谨慎!”金镶玉高叫,白龙剑再出,正中周淮安后心,穿胸而过。
“砰!”门开,肩插羽箭、浑身是血的邱莫言护着孩子,颠仆在门前。周淮安大惊,飞奔上前,一把扶起她:“莫言!莫言,要挺住!”
“我的脚!”曹少钦低头一看,左脚皮肉竟被剔得干清干净!
黄沙大漠,风尘中久久不能断绝的人鸣马叫,撕心裂肺……
“周淮安,我们终究见面了。”曹少钦见过周淮安的画像,一看到面前男人便认了出来。
血柱飙空,刁不遇死死抓着白龙剑,被生生挑离地底,挑在半空中。
司念在发挥过“死神之火”后已没法使力,他对依贝道:“依贝,我们退出去。”
“妈的,你们这些臭男人就晓得逞能!”金镶玉愤骂一句,而后对刁不遇道:“刁不遇,你带着孩子先去边关等我!别再迟误了!”金镶玉血性起,决然留下。
“司兄,至此一别,但愿今后还能相见。”周淮安双手抱拳,对司念说道。
司念没有作答,只是缓缓闭眼。待当马蹄声更近之时,司念蓦地睁眼,单手执剑,龙门堆栈的大门被其荡开的真气震得粉碎。
“死神之火……”司念唇齿轻启。
周淮安:“如何办?”
连场苦战,周淮安、邱莫言、金镶玉尽皆受伤。曹少钦傲立黄沙,长剑向天:“哼,周淮安,树倒猢狲散,干掉你,我看天下间另有谁敢动我的江山!”
“休走!”曹少钦目睹司念用这强大武技将本身最强大的铁骑毁灭,已是怒发冲冠,白龙剑倾尽尽力蓄势一斩,将司念的全部气味锁定。
“杀!”曹少钦惊天一吼,策动了尽力一击。山崩地裂、浮云变色,邱莫言不肯周淮安与本身同死,只要他活着,便有机遇诛杀曹贼!
周淮安瞅准曹少钦单手,且被刁不遇管束的大好机会,子母剑在手,直刺曹少钦咽喉。
“曹公公想要找周淮安,还请等上半晌。”
“子母剑!”周淮安一个激灵,冲金镶玉道:“子母剑,快推我畴昔!”
司念回身迎下落日余晖和依贝一道走去。一长一短,一大一小的两道白影渐行渐远。
曹少钦轰然倒地。
“轰!”沙堆轰然暴开,刁不遇从中出――还是那把圆刀,还是那手分羊的绝活,还是快的让人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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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依贝从司念肩上跳下,正欲用身材去挡住他倒下的身躯时,一道人影从黄沙下冒出。竟是金镶玉!“小狗儿,跟我走!”金镶玉左手一抓,右手猿臂着司念便要将他们拖下黄沙当中。
金镶玉取来水瓢,接住石磨水槽里陆小川的血,朝被周淮安打伤的贾廷脸上狠狠浇去,喝骂:“你们这两个没心没肺的狗男人,茹毛淋血,明天我就让你狗血淋头!”
“想的美!”曹少钦当即抛弃白龙剑,右手化爪,扣住子母剑,竟要将剑身生生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