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又打不过,逃也逃不了,但是就在仪琳满心绝望的时候,前来“救美”的豪杰呈现了,这天然就是令狐冲了。只不过,令狐冲的武功固然在五岳派的二代弟子当中数一数二了,但是跟田伯光比起来又差了一大截了。
只不过不巧的是,这回雁楼在衡阳城中极其驰名,很多江湖人士都慕名而去的,泰山派的天松道人另有迟百城就是第一波了。
言谈当中田伯光漏了口风,年青气盛的迟百城就想要替天行道斩杀田伯光,只不过他本身本领不济,被田伯光几刀就砍死了,乃至连天松道人都遭到了他的连累,被田伯光砍成重伤单身逃了返来报信。不过,天松道人天然不会以为本身等人纯属找死,只说令狐冲见死不救,乃至另有助纣为虐的怀疑如此……
“甚么?”定逸师太大吃一惊,就连岳不群都是神采一变,“刘兄谈笑了吧,我看你的气色挺好啊,应当不至于有甚么不舒畅的处所吧?”
“刘兄且慢!”岳不群实在忍不住了,一伸手拦住了刘正风的后代弟子,不让他们叩拜下去,“刘兄,你这是做甚么?”
“就是,刘贤弟,有事就说事嘛,何必如许作态呢?”定逸师太也在中间帮了一句嘴,刘正风这才微微叹了口气,开口道:“岳兄、师太,刘某要求两位的事情,就跟这些小辈有关了……,小弟自知命不久矣,还请两位答应我几位后代弟子转投你们两位门下,也好求个庇护之所……”
“这?”目睹刘正风的神态不像是开打趣的模样,岳不群的眉头就微微皱了起来,沉吟了好一会,他这才慢吞吞的开口道:“本来的话,窥测别人的隐私并非君子所为,但是现在这事情既然触及到刘兄,乃至刘兄家小弟子的性命,而你又找我们两人乞助,那么说不得,岳某也就只好做一回小人了,还请刘兄把详细的是非恩仇说得清楚一些吧?”
“天灾?”定逸师太眉头一跳,诘问道:“甚么天灾?莫非刘贤弟你获咎了甚么短长的仇家,实在抵挡不过了?嗯,也对,贫尼早就感觉你这金盆洗手的决定过分于仓促了一些,莫非就是为了避祸的?”
而他为人又甚是光亮磊落,不屑于暗箭伤人,是以明显有重伤田伯光的机遇也被他给悄悄放过了,因而,颠末一番苦斗以后,令狐冲重伤昏倒,而田伯光倒是带着仪琳往相反的方向,回到衡阳城中去了……
比及令狐冲复苏过来并且一起追上去的时候,田伯光跟仪琳已经到了衡阳回雁楼了,幸亏的是,田伯光固然贪花好色,但品德上面还算磊落,对于令狐冲的仗义行动更是感佩于坏,是以不但没有再对他下杀手,反而聘请令狐冲一起喝酒。而一心想要救仪琳离开魔掌的令狐冲天然也就顺手推舟,承诺下来了。
“好了,刘兄,有甚么事情,就请只说吧!”当然了,岳不群并没有跟着去帮仪琳诊治,而是跟着刘正风一起来到了后院的一间客堂当中坐下,然后就开门见山的问了出来。刘正风微微苦笑一下,却还是卖了个关子:“小弟的确有事情要向岳师兄以及定逸师太乞助,但还请岳兄稍等一会,比及定逸师太出来了再一起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