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哆颤抖嗦的捂着裤裆跪在我面前问,甚么记念日?
我“嗯?”了一声,蹲到刀疤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脸说,刀疤哥可真是个社会人,能屈也能伸,不过赶尽扑灭的事情我做不出来,如许吧!两万块钱外加你帮着我抄次家,我们的事儿了了。
我一巴掌重重的抽在刀疤的脸上骂:“那你他妈还深思啥呢?还不从速安排人?”
按普通环境来讲,刀疤这类逼人说出来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可不晓得为甚么他说这话的时候,我竟然有点信了,首要此次的事情偶合太多,先是大老板说近期会分开县城一段时候,成果早晨林恬鹤就到舞厅肇事,并且我们和林恬鹤打起来的时候,舞厅里恰好一个看场的人都没有。
我伸了个懒腰说,你的鸟就值两万啊?那我还不如嘣了痛快。
刀疤战战兢兢的说,我现在手头上就两万,全都给爷爷你,你放过我吧。
雷少强指了指小区劈面的一栋老楼说,刀疤进了那栋楼里,门口的车是他开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