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手机后,我们几个闷着头仍旧一句话不说,好半天后,我咳嗽两声说:“此次的事情是我挑的头,如果何磊真挂了,你们就把统统事情推到我身上,归正没人晓得他最后那几下到底是谁打的!这事儿我扛了!”
听到瘦子的话,我们不由都松了口气,毕竟死了和残废是两种完整分歧的观点,就仿佛极刑和被判三十年一样,一个完整就是绝望,一个起码另有点盼头。
苏菲和瘦子的到来为我们冲淡了很多惊骇,我拆开烟盒扑灭一根烟,有些惴惴不安的问瘦子,何磊...何磊到底死没死?
这个时候,我家大门外俄然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我们赶快闭上了嘴巴,我摆摆手,哥几个全都弓腰垫起脚往屋里走,我悄悄凑到大门前面,透过裂缝往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