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下身子,大眼这时候能够也是缓过神来了,嘴里还是骂骂咧咧的,还呼喊着让中间的人从速去叫他大哥,并警告我说,等会他大哥过来了,你就等死吧。
雷少强说完话看了我一眼,我微微点点头,他冲上去“咣”的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我顺手从门口把渣滓桶拎起来照着他们的牌桌就砸了畴昔,陈花椒和瘦子气势汹汹的指着他们恐吓,都他妈消停坐好!
但我并没有筹算就如许放过他,此次来客运站收钱要的就是一个威慑力,我用手揪住他的头发,跟拖着一条死狗一样朝着桌角拖了畴昔,捡起来他刚才把玩的那把老虎钳子放在他脸上滑动了两下问,今后货运站的分子钱能交给我不?
我咳嗽两声说,蚂蚁腿也是肉,大眼哥既然给咱钱,咱就接着呗,归正咱也没亏啥不是,然后我慢吞吞的走畴昔,抓起来桌上那二十块钱。
我们几个并排成一行走进了客运站里,在外人眼里看来,就是一帮出来翘课的高中生,毫无半点威慑力可言,乃至另有很多卖票的跑过来问我们走不走。
我们走到门岗的“矮房”处,我让苏菲就从门口等我,透过窗户玻璃看了眼屋里,见到内里有五六个年青人正围在一张办公桌处打牌,屋子里烟雾腾腾的,离老远就能闻到呛人的烟臭味儿,时不时还能听到内里“操,又输了”之类的漫骂声。
瘦子走畴昔敲了两下木门,内里底子没人回声,他刚筹办再持续敲两下,雷少强吐了口吐沫说,我们是来肇事的,整那么规矩待会我特么都不美意义脱手。
我摇点头说,没找错啊,我是来收钱的,大眼哥现在便利不?抽暇把这月的“分子钱”交下,今后每月的钱也直接交给我就成。
然后他眯起眼睛看向我,从口袋摸出来二十块钱拍到桌子上,又从抽屉里摸出来一把老虎钳子拿在手里把玩,笑着说,哥几个是不是缺钱上彀了?来来来,先拿着这点钱去玩几个钟头吧。
客运站大抵能有一个半足球场那么大,空中本来拿黄色的油漆打算出来一块块的泊车区,根基上屌用没有,大院里横七竖八的停了很多车,很多票估客直接跑到大门口处拉客。
票估客一听我们不坐车,翻了翻白眼指向门岗处的矮房不耐烦的说,大眼哥在那边,又来一帮抢买卖的,操!
高胜、高利部下有个叫“大眼儿”的马仔,一向在车站卖力收钱,我想了想后浅笑的问向中间干脆的“票估客”说,大哥您晓得大眼哥在哪不?
我仍然满脸挂笑,用力按住大眼的脑袋,往地下重重磕了两下后,大眼就又有点懵了,这时候,我一只脚踩在大眼的手腕子上,然后握着阿谁老虎钳子,夹住了鸡毛哥的右手小拇指说,我再给你一次机遇,分子钱能不能交?
那青年的胳膊上纹只狼头,看模样就是质料上的阿谁“大眼”,中间有俩染着黄毛的小青年站起来讲,大哥这他妈就是来肇事的,用喊兄弟们过来不?
开小吧的个别户根基上是本地的一些地痞恶棍,本身就属于“难干户”,加上客运站的事情职员吃的又是死人为,没人会情愿多招惹是非,导致争抢线路和泊车的事情时有产生,以是客车司机之间常常一言分歧就大打脱手。
瘦子“咚”一下拽到桌子腿上痛骂,你他妈拿我们当叫花子呢?草泥马是不是没听懂我三哥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