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乐呵呵的嘉奖了我半天,给我讲了讲客运站的一些收钱端方,本来我还想问下他县城生果摊的事情,看老头没有主动开口的意义,我也干脆没吱声。
陈圆圆开打趣的埋汰我,不是不能喝,估计是有媳妇管着不敢喝吧。
陈圆圆还没说话呢,瘦子就从中间起哄说,你之前不是总爱看人家胸吗?陈圆圆如果输了就让你摸两把。
我说你情愿咋办都听你的,如果你输了呢?
她朝我用力摆摆手,表示我别说话,然后用了几秒钟,加劲把剩下的喝完了,直接拿袖子一抹嘴说,喝的快不代表能喝,你咋呼啥,来!咱持续!
看了眼陈圆圆和那几个女生,根基上都属于身高腿长的美女,我深思这帮人应当都是学跳舞的吧,也没有多问。
伦哥从口袋拿出来个厚厚的信封抛给我说,刘瘦子滚回崇州市了,走的时候赔了一万块钱的医药费,你们比来手里头紧,先拿着花吧,过阵子我带你到那头死肥猪的场子去好好拜访。
从派出所里跟老爷子干脆了半天,我说:“叔,过段日子我们都到市里去读书,货运站的事情如何办?”
又跟老爷子东拉西扯了一会儿后,筹议好下个礼拜提早去黉舍报导后我再次返回了伦哥的舞厅,不经意间看了眼舞厅门上的招牌,当见到“天门”俩字的时候,我冷不丁想起来到底从哪听过了这个名字。
让女生这么鄙夷,我天然是提出跟她打赌,赌谁先喝趴下,当时我就深思,我就算酒量再不可,也不成能喝不过一个女的吧,何况陈圆圆的酒量我清楚,顶多两三瓶的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