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踹了几脚后,丁辉诚恳了,趴在地上朝着我“咣咣”的磕响头,一个劲地狂甩本身嘴巴子说他不是人,我没兴趣听他惺惺作态的演出,一脚勾在他下巴上说,把钱和证据给我,老子放你一马!
然后将厨房门重重的合上了...
说时迟当时快,只见阿谁女孩猛地抓起保险柜上的花瓶“咣”的一下砸在丁辉的脑袋上,趁着这个空当,我把枪管对准丁辉的脑袋“呯呯”持续叩动了两下扳机。
一开端我还觉得屋里那几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是某家夜场的蜜斯,现在听丁辉这么一说才发明,六七个女人的春秋都不大,感受应当跟我们差不了多少,有两个乃至比我们还要小一些,稚气未脱的脸上噙满了泪水,现在全都战战兢兢的蹲在墙角颤栗,并且脖子上还套着像是狗链一样的项圈。
我仰起脸笑了,丁辉也共同着“嘿嘿”的笑,我猛地一枪托砸在他脑门上,直接把狗日的给踹了个踉跄,抬腿就往他的脑袋上“咣咣”的猛跺,一边打我一边骂,没看出来你个牲口,不但混社会,还兼职当人估客啊?
我皱着眉头问,没了?
丁辉难堪的说,兄弟如果你获得东西还撕票的话,那我不就亏大了?
我说,如果没甚么要弥补的东西,我就送你上路了。
被王兴拿枪顶住脑门的男人大抵二十七八岁,身材魁伟,肩膀到胳膊的处所刺了一条青色的过肩龙,胸口和肚子上有很多刀疤,身上只穿条四角裤衩,听说话的口气感受就像是个大哥。
把现场简朴的打扫一遍后,我们又把丁辉的几个马仔全都推动厨房里,然后我将门窗关严,翻开了厨房的煤气,几个马仔全将本身捆绑的严严实实,嘴上也贴着透明胶带,用惊骇的眼神看着我。
沉闷的枪响声,震的墙皮往下“簌簌”的脱落,丁辉半个身子躺在保险柜里,睁着两只大眼睛盯盯的望着我,“啊!”阿谁女孩两手捧首蹲在地上惊声尖叫起来。
丁辉爬起家子渐渐的畴前面走,我警戒的拿枪戳在他后背上跟着,回到他的房间后,我看到丁辉的床上躺着个女孩,女孩儿哆颤抖嗦的拿被子袒护住身材,惊骇的望向我们。
丁辉放肆的从床上躺着的女孩说,浪货,从枕头底下把老子的手机拿过来,这个月老子不打你。
几脚下去丁辉就被我踹的满脸都是血,抚心自问我不是个甚么好人,但是绝逼做不出来丁辉这类令人发指的事情,我也拍过照威胁过女人,可那是因为她们招惹了我,无缘无端的把人当作牲口似的圈养,丁辉的病态程度可见一斑,再想想他背后的刘森估计也不是个甚么好玩意儿。
我侧头看了眼丁辉,又瞧了瞧身后的那三个马仔挤出个笑容说,你的意义是想拿钱保命呗?你能出多少钱?保你本身还是连带前面的那几个废料?
丁辉脑门上的汗水不断的往下淌落,一脸的惊骇,再也没有刚才的那股子气势了,干涩的冲我说:“兄弟你听我说,不管甚么事情我们都能够好好筹议,能战役处理的最好,干吗非动这么大火气,你说是不?”
我摇点头说,不会认错人,我们特地来找你的,有人让我问问你,林昆和刘森是甚么干系,不晓得丁大哥便利解释一下不?
丁辉咬着牙,瞄了眼屋里的三个小弟说,我保险柜里有十五万现金,另有屋里那几个小丫头的果照、视频和卖身契,如果你同意放了我们,这些东西满是你的,并且我包管绝对不会找任何后账,毕竟也不是啥光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