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小我我都不熟谙,一个大块头,应当是体院的,身上还穿戴体院的院服。另有一个带着厚厚眼睛的文弱墨客,一副书白痴气味,面色惨白,脸上带着抹不去的惊骇。
我尽力不让本身再去看周然那逐步冰冷下来的尸身,将事情的颠末说了一遍。当然,并没有说出任何干于耗子的任务的事情。
没有嘉奖,也没有奖惩,就这么孤零零的一个任务,我却不敢有涓滴的担搁,拔腿就跑。
仿佛看出了我和耗子对他的话都并不在乎,他又说了一句:“我也是江北大学的门生,三年前毕业的。”
“你是说……死者让你给他捅一刀?还说如果你不给他捅一刀,他就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