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喝了口酒,红着脸说:“胜利,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分,子轩此人就是抠门,心眼儿不坏,再者说,我的事情,还是子轩帮手找的呢。”
我取脱手机,拨通了子轩的电话:“子轩呀,干甚么呢,有空没?”
小龙吐了吐舌头,装模作样的说:“那就等会儿再点。”
我取出买好的针筒,从白酒瓶里抽出满满一针管白酒,刺进红茶桶靠近瓶盖处的位置,随后将针头拔出。
我又好气又好笑的说:“您先别想这么远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把那位房东大人从家里砸出去。”
好朋友串吧离我们住的处所不远,走路也就非常钟。
我又往红茶桶里注射了一针管白酒,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喝了一大口白酒,将酒瓶递给小龙。
说完,我拉着小龙钻进串吧中间的小卖部。
卖药的妹子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我身后的小龙,皱了皱眉头,一脸讨厌的拿了针筒扔给我,随后指了指收银台让我们去交款。
小龙抽出一只软中华,迫不及待的点上,贪婪的抽了一大口。
我叹了一口气:“大哥,你又不是第一天熟谙子轩,他是个铁公鸡,一毛不拔,找他乞贷还不如杀了他,对于他,只能智取。”
我在小卖部买了一大桶冰镇红茶,又买了一瓶56度的烈酒和一包槟榔,来到不远处的一个僻静的小胡同里。
“好嘞!”他承诺一声,走进店里,拿出一瓶冰镇啤酒,趁便把菜单放到小龙面前说:“吃点儿甚么?”
子轩不好驳我的面子,也就没吐,他摆了摆手,没接我的烟,取出一包软中华翻开,拿出一颗叼在嘴里扑灭,随后将烟扔到了桌上。
“顾不了这么多了,先把面前这关过了再说,等咱哥们儿敷裕了,必定不会虐待了子轩!”我这话,既是说给小龙听,也是说给本身听。
我走进药店,对卖药的妹子说:“给我来个针筒,我要针头啊!”
子轩这话说的我老脸一红,我赶紧往回找补:“瞧你说的,我是自在职业者,晓得不?”
我赶紧说:“别要那么多,吃不了。”
小龙拍着胸脯娇羞的说:“吓死我了。”
地痞,无耻!我暗自肺腑。
老板奉承的说:“行,那甚么,您要的东西多,一个桌子搁不下,我给您拼个桌。”
老板是个谢顶的中年男人,他一看有买卖上门,赶紧笑容相迎。
我晓得子轩说话就如许,向来不过脑筋,但是说者偶然听者成心,子轩的话实在刺激到我了,刚才的那点惭愧之意也荡然无存。
“胜利,咱身材好好的,没事来药店做甚么?”他不解的问。
想到这儿,我一拍胸脯,大包大揽的说:“看你说的,这点儿小钱我还出不起?今儿个开直播,一个土豪给我刷了100个聚宝盆,整整十万块,刨去平台抽成,我还挣了四万呢,点,可劲儿的点,明天都算我的!”
子轩嘎吱嘎吱的嚼着槟榔,小脸红扑扑的,他抽了一口烟说:“还别说,嚼着这玩意儿再抽烟,还真够劲,直冲脑门子。”
子轩低头扫了一眼菜单说:“这个烤韭菜,不要,其他的一样来十份。”
子轩撇了撇嘴说:“你俩甚么时候没空?特别是胜利,过的是神仙般的日子,每天都是假期。”
子轩半信半疑的将槟榔扔进嘴里,嚼了几下以后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他作势要吐,我赶紧拦住他说:“别吐,这玩意儿就跟抽烟似的,刚开端不适应,多嚼一会儿就舒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