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并不作答,径直走到鹏雀跟前,但见这鹏雀双翅铺散于地,耷拉着脑筋,尖嘴殷出淡蓝色鲜血,目光涣散,有力却又充满等候的看着面前的父老,后背的血洞穴甚是可怖,血液浸湿羽毛降落于地。
世人皆谛视着面前的统统,各自暗捏法诀以卜测这鹏雀的因果造化,但这后天灵物皆天授地育,与诸位贤人一样的灵体,只是缺了修道的神识,是故天机难测,并非弹指间可洞明。老君自长袖中伸脱手来,从怀里取出一只翠绿色玉瓶,但见这瓶子翠绿夺目,通体无半点正色,长不及三寸,宽不及寸半,巧的是这瓶口处,并无多余金饰,瓶塞与瓶子以玉链相连,皆取自一块璞玉,浑然一体巧夺天工。
老君走得很慢,说的也慢,却自有不成怠慢的严肃。特别最后的那句,以陈述的语气来诉说反问的话语,更是掷地有声,发人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