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容女人,明天考核口试报名学子,请更加从严考核。”纪宁对宓芷容说道。
本来,此次招生,收束脩虽不是再像之前那样卖字般收钱,但束脩相对其他浅显私塾书院还是便宜了两成,浅显豪门咬咬牙就能承担得起。
散学后,宓芷容与纪宁交换招生环境,芳心不免有些惴惴不安。
纪宁淡笑地点头道:“不,就该如此。如果学子的资质太差,再如何用心教诲,也难有成绩,只会坏了三味书院的名声。三味书院虽建在城西闹市,扎根布衣百姓,但我们不能放纵自流,我们只吸纳豪门贵子,培养秀才和举人,乃至进士!”
不等上马车,他翻开车厢侧壁的帘布往外看去,顿时瞥见书院大门前堆积了一多量人,半大的学子和家人加起来怕是有五六十人。
读四书五经的学子都是读得起书的人,而即便是繁华似锦的金陵城,真正供得起读书的家庭并未几。而肯费钱送后辈读书的家庭,当然不会为了占这半个月免费讲授而随便送自家的读书种子到三味书院来,必须是慎重考虑后才决定。
以是纪宁把招生的刻日定位一个月。
第二日,一天下来,只要八位学子前来报名。
纪宁的回应很简朴,就是此次招生是教四书五经,要插手科举的,必须从严要求,分歧格就是分歧格。
宓芷容从纪宁的语气入耳出果断断交,她的心当即重新果断起来。
本来踌躇张望的豪门家庭,当机立断在明天一早就去三味书院列队报名,担忧痛失时缘。
因为考核口试严格,成果第一天前来报名的学子虽未几,但宓芷容从上午巳时一向考核口试学子到傍晚酉时,仍没考核口试结束,剩下的报名学子只能提早到明天持续考核口试。
纪宁引这些家长学子一间临时设立的招生办公室,然后让宓芷容一个学子一个学子地严格考核口试这些前来报名的学子。
这些家长一时适应不过来,不免心生抱怨。
不过,这些豪门家庭送后辈读书不但是为了识字,而是为了科举,考秀才举人和进士,三味书院的前提虽优渥,却不肯等闲送到三味书院就读,担忧迟误了后辈的学业。
一年之计在于春,非论是书院私塾如此,供后辈读书的家庭亦如此。
这也难怪,之前三味书院招生从不限定报名学子的任何前提,只要给得起钱,就是傻子也能退学。
不过,宓芷容并没有是以放低要求,只答应一名学子通过考核口试,登科率竟比明天还低。
一开端就有七八学子报名,已经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