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手被捂住,秦圆圆先是一惊,当即下认识地缩回小手,但却被纪宁的大手握紧了,抽不归去。
“呵呵,若秦蜜斯不嫌弃纪某的诗不堪卒读,纪某乐意之极。”纪宁浅笑道。
秦圆圆晓得纪宁好这类茶,特地交代下人凡接待纪宁的茶,必用顾渚紫笋。
两人这么对视很久,才各自把目光移开。
“感谢秦蜜斯。”纪宁谢过秦圆圆,直起腰来,但仍不如何敢看秦圆圆。
两人客气两句后,毕竟熟谙了,很快就轻松自如的扳谈起来。
不知成心还是偶然,还是因为相互说话声音轻小,纪宁和秦圆圆并肩走着时,身材靠得比较近。虽不至于身材触碰,但纪宁满鼻子都是秦圆圆身上的女人暗香,吸入肺腑里去,渗入血液里,让他不由模糊血脉偾张,有些不能自已。
不过,厅堂内最显眼的是一株灿红如血的血珊瑚,形状如孔雀展屏,非常瑰丽。
秦圆圆先一步走到案桌前,回身对着纪宁,美目明丽看着纪宁浅笑道:“纪公子,您给妾身作诗,妾身无以回报,就给您磨墨吧。”
为制止氛围难堪,她又紧接说道:“纪公子,您作诗吧。”
终究进入书香苑,步入正堂,广大的书桌上筹办着笔墨纸砚等文房四宝。
那身宫装纱裙端庄不失性感,穿在秦圆圆那扶柳普通的身材上,肩若削成,腰践约素、特别前面胸口略低,暴露一片凝脂腻白,和两根精美性感的锁骨,令人一望之下,久久不能移开目光。
那双美目水盈盈的,如两潭秋水即将溢出来,波光流转,如有七彩氤氲,含着盈盈的笑意,狭长性感的眼睛不经意间透暴露丝丝入骨娇媚。
幸亏纪宁另有几分便宜力,半晌后,他一个激灵地复苏过来,缓慢地放开秦圆圆的芊芊玉手。
她吃惊地昂首看向纪宁恰好迎上纪宁炽热的目光,让她刹时满身酥软下来,几乎站不稳了,那里另有力量抽手归去?任由纪宁握着她那软若无骨的小手重浮。
这个厅堂不算宽广,但安插讲究高雅,墙壁上挂着诗词书画各一副,都是一副值万金的真迹。
未几时,纪宁感到有人从内里的纱帐门走出去,他转头看去,星目不由一亮。
除此以外,纪宁还模糊闻到一些淡淡的胭脂味,想必这个厅堂是秦圆圆常常憩息的处所。
轻风拂过,秦圆圆身上的宫装纱裙微微招展,拂扫在纪宁的右边身上。
悠哉悠哉地品了几口香茗,纪宁放下茶盏,放目打量一下本身地点的厅堂。
分主宾坐下后,两人对品一口香茗,放下茶盏后,纪宁向秦圆圆拱手说道:“纪某自搬出纪府,在秦蜜斯您名下的院子安家以来,多得您的照顾和帮手,才气安稳到本日。明日便是中秋佳节,纪某冒昧登门拜访,一则感激秦蜜斯的一起关照,纪某铭记在心。二则衷心祝您中秋欢愉安康。”
“纪公子。”秦圆圆走到纪宁跟前,娇躯盈盈下蹲,向纪宁行了一个万福。
只见秦圆圆穿戴一身宫装纱裙、粉脸含笑地袅袅娉娉走出去。
“妾身感谢了。”秦圆圆欢畅地说道,站了起来,款款地向纪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纪公子,书香苑请。”
“对不起,秦蜜斯,纪某、纪某……”纪宁忸捏非常地深深拱手作揖请罪道,不敢看秦圆圆。
纪宁回过神了,赶紧站起家,拱手作揖回礼道:“秦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