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的头发被柳氏拂开,暴露一张脸来,面色惨白,眼神也不甚腐败,虽被折磨的已然不成模样,可在场的夫人还是有人认了出来。
“这统统都是穆芷墨害的,都是穆芷墨害的!”韩清绮对着柳芸吼道,看着世人的神采,她恨不得能晕畴昔了才好,不但失了身子,还被....
躺在中间榻上的林月良被这声音激的顿时复苏了很多,睁眼瞧着满屋子面带鄙夷之色的夫人,未待反应过来便先叫了出声:“你们是谁?穆芷墨呢,穆芷墨在那里?”
“真的是穆芷墨在紫竹院?”晁氏还是有些难以置信,江老夫人不是在紫竹院歇息吗?甚么时候和穆芷墨遇见了!且老夫人长年喜静,如何会无缘无端喜好个小辈,乃至还是个庶出!
几个婆子闻言便从柳芸手上接过韩清绮,接动手扶三人进了侧边一间屋子,众位夫人眼瞧着也都跟了出来。
她端的不卑不亢,说出来的话也是众位夫人思疑的,一时候倒是没人开口,都瞧着韩清绮和林月良,就连晁氏也只是皱了皱眉,没有开口辩驳。
林月良惶恐四顾,对,这事不能这么认了,是穆芷墨害的他们,就算不是穆芷墨,也和她脱不了干系,他一想通便冲着众位夫人道:“她说的没错,就是穆芷墨,是她害的我们!我在前院吃酒吃的好好的,不知如何便到了这里,做了甚么更是不清楚!”
顿时,院里一阵震惊的抽气声,而后很多夫人已小声嘀咕了起来,这韩林两家有皇上赐婚,本该是一件风名誉耀的事情,可没成想现在却出了这事,这般感冒败俗的肮脏之事,不但丢了自家府上的名声,更是打了皇上的脸面!
韩清绮说着就要起家,却何如浑身酸软有力,刚起家便跌在了榻上,如此两次只能双眼淬毒般的瞪着林月良,恨不得能扯破了他才好。
世人闻言哗然,都小声群情了起来,可转眼又觉不对,这穆芷墨一个皇商家庶出蜜斯,哪来这么大本领能算计了这么一出戏,并且竟然还能把林月良畴前院弄了过来。
鸿胪寺卿家的吴夫人上前轻扶晁氏,安抚道:“姐姐莫担忧,我看也是他俩瞒太小厮保护进的院子,明天府上本就慌乱,不免有顾不到的处所,再碰上这心机不正又不顾端方的才会出了这事,可这也怪不到你们府上,信赖只要明眼人都是瞧得出来。”
那先前她“保护”的这出算甚么?现在穆芷墨倒是毫发无损了,可穆家却因她那几句话把光禄寺卿府给获咎了!更让她愤恨的是,她抢着把这事往自家身上揽的笨拙,怕是明天得来的脸面都不敷这一下丢的了!
“夫人还是找人寻了穆芷墨过来看看,我看韩蜜斯说的也不像作假,事关几家的名声,且此事还连累到御赐的婚事,非常不能草率,还是把人都到跟前来处理了此事才安妥!”吴夫人开口说道,说完身后的夫人倒是都附和的点点头。
“老奴确认过了,是穆家蜜斯没错,说是她仿佛慌镇静张的被个丫环追逐,才误进了紫竹院,刚好遇见江老夫人,阿谁丫环也被抓住了,说是叫南莲,是韩四蜜斯的丫环!”
“你们另有甚么好说的?现在有江老夫人作证,可还想把这事赖在穆芷墨身上?做出如此感冒败俗之事,竟然还想着算计谗谄别人,你们当我光禄寺卿府是甚么处所?啊!” 晁氏目光冰冷的看着韩清绮和林月良,怒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