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豁然起家,居高临下的看着晁凝霜,咬牙切齿道:“我没想到,没想到竟然这么多事都是你做的!三丫头,六丫头都是你的算计,我如何就生了你这么个暴虐的东西!晁府的名声就是毁在了我的手里!”晁志德气怒的一把拽住晁凝霜的手,眨眼便把她甩到了地上。
锦芝沙哑着声音,时不时还冒出几声诡异的笑声,听得晁凝霜心底发凉,想张口回嘴的话到了嘴边都被锦芝那张血红扭曲的脸给吓了归去。
杨嬷嬷昂首看了晁志德一眼,扑跪在地上,老泪纵横的接着道:“可八蜜斯却俄然魔症了般,扑到了夫人面前,老奴刚好给夫人递茶畴昔,这才...求老爷饶命!”
“难到不像杨嬷嬷说的那样吗!”一声泛着冷意的话响起。
她喉头转动了几下,一会才沙哑着声音道:“回老爷夫人的话,奴婢是八蜜斯的丫环锦芝,奴婢现在这个模样,满是八蜜斯做得!”
“父亲,茶盏...茶盏不是女儿...”晁凝霜弱弱的开口道,可转眼又小意的瞧了晁氏一眼,俄然一副惊骇的模样,气若游丝却挣扎着道:“母亲,是...是女儿的错,求母亲不要生女儿的气!父亲,女儿的脸好疼,女儿是不是要毁容了,三公子不会要女儿了!大夫,大夫如何还没有来!”
晁氏说完便对着杨嬷嬷点了点头,杨嬷嬷看了看晁志德,见他没甚么定见,便磕了两个头,接着起家出了屋子。
晁氏见晁志德皱了皱眉又要开口,便抢先一步把话接了畴昔,“是不是你的错,我这个做嫡母的也未几说了,还是让老爷先看看你做的事吧!”
他想去安抚晁凝霜的手便顿在了半空中,顿了顿才看向晁氏,黑着脸开口道:“夫人,这两人是何人?”
接着他又细心揣摩了一遍杨嬷嬷的话,顿时便黑着脸怒声道:“你这话甚么意义?这洗三宴被毁莫非还和霜丫头有干系!”
“八蜜斯如何把奴婢健忘了,当年你推了三蜜斯(晁凝语)下水,厥后还骗是六蜜斯做得,接着花灯会害的六蜜斯被奸人污了身子,导致六蜜斯得宠乃至最后轻生,奴婢但是记得的;你以三蜜斯的名义把临昌伯府的三公子骗了畴昔,给他下药后偷睡到他床上,又歪曲三蜜斯和林公子有染,这奴婢也是记得的;另有你承诺林月良让他在洗三宴上污了穆家大蜜斯穆芷墨的名声,好以此让他帮您坦白你当年坐下的肮脏之事,这些奴婢也是记得的!”
杨嬷嬷把话说完便退到了一旁,又对着地上的两人道:“你把你晓得的都奉告老爷吧,老爷夫人天然会秉公措置!”
六丫头,那是她最心疼的女儿!书法是他手把手交的,尽得他的真传。厥后他喜好晁凝霜,有一部分是她姨娘的启事,可更多的倒是晁凝霜的字,像极了本身,也让他恍忽见到了当年的六丫头。
半晌,杨嬷嬷便带上来了一个丫环打扮的女人,衣衫看着倒还比较整齐,身材倒是软绵有力的模样,她低垂着头,被身后的丫环拖带着放到了地上。
“父亲,她是鬼,是来害女儿的!你快帮女儿赶走她啊!”晁凝霜现在那里还顾得上脸上的疼痛,爬起来拉着晁志德的手,有些疯颠的尖叫道,眼里也尽是惶恐。
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身后俄然呈现的丫环按在了床上,那丫环也不晓得是成心还是偶然,她俄然感受脸上一痛,有一道恶心的水流了下来,她惊骇的想用手去触碰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