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案旁,四爷谢祖度量了明珠那贱人坐在他腿上,一双手肆意的抚弄。明珠一件清雅的珠光白春衫,胸口处半敞,暴露一段乌黑丰腴的肩头,半个酥胸被大红绫子的抹胸裹得跳出一半,呼之欲出般诱人,那抹胸映着雪脯如雪映红梅般鲜艳。谢祖怀贪婪的将头猛埋去明珠怀里纵情的亲吻,明珠搂住四爷的脖颈如条鱼般内疚身子羞怯怯的娇嗔,“嗯,四爷,莫让人看到,羞死了。”
春莺对锦儿招手说:“你,过来,”
绿婵凑上前,低声道:“若说药效快的,倒是有一剂狠药,就是不知四夫人敢不敢试。”
“我天然细心,只你莫想逃了去!”四爷轻狭地戏弄着明珠,明珠咯咯笑了躲闪,二人搂去一处。
锦儿同绿婵乐着牵手在内里走了走,水岸无人,石桥上锦儿跑去买了一包儿糟瓜子,还抓了几枚在手里尝尝,左顾右盼没有横冲直闯的马车,才过了街衢向岸边走来。
“大蜜斯和旎女人去庙会买银簪子和陶土娃娃去了。”绿婵奥秘地说,锦儿看着这些日闷闷不乐的明珠说,“前面也没人,不然,我们就出去看看?”
“你,认错了人!”明珠惊得掉头就跑,却被那人一把拉住,嬉皮笑容道:“一夜伉俪百日恩,入了身子的女人我如何会认错?”
四爷也乐得出去散心,开了几日假,随了母亲去寺院旁的别院小住,趁便带明珠去庙会凑个热烈。
锦儿嘀咕了抱怨,“反正欺负人不是?”明珠见她委曲,才要安抚,见绿婵从门外欢畅的出去,一见她们问:“姨奶奶也要出去逛逛庙会吗?大蜜斯和旎女人才去过返来。”
慕容思慧扫她一眼问,“你们蜜斯另有甚么话可说的?”
明珠挣扎着劈手一记耳光抽在那油光的大脸上掉头就跑,直跑到院门,闪身出来,反手关门。她喘吁吁躲去树后,才见那地痞没有追上来,已是吓得魂飞魄散。
绿婵说,“是旎女人叮咛奴婢给夫人送那快意汤,一剂不得停的。”
“罢了!”慕容思慧狠狠咬牙喝止。
明珠有些不快,还不等她寻旁的丫环去跑腿,春莺就号召残剩的人说:“你们都来,老祖宗要看拔河抢绳索,看看你们谁力量大,赢了有彩头儿。”丫环们一哄而上,只落下了明珠主仆二人。老太太的丫环在府里比皇上身边的寺人都不好惹,锦儿固然是珠姨奶奶身边的人,但毕竟低了老夫人房里丫环们一头。
慕容思慧只得放弃了这对儿寻欢失色的男女,气哼哼的向本身的房里去。
锦儿惊奇地望望春莺,不甘心的畴昔问,“姐姐有何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