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蜜斯都是跑得洁净,剩下一摊子肮脏让我们来拾掇!”丹姝不平道。
“趁着天气未大黑,我们先去佛堂诵经吧。”流熏发起着,带着绿婵和秋姨向前面佛殿去,转眼却不见了丹姝的身影。
“但是去禀告了主持?”流熏问,急得展颜固然纵狗伤人,但是哈哈一只小狗,能把人咬死?何况奇特们四下奔逃时,跑得比狗还快。
正在找寻,恰见丹姝神奥秘秘的迎来,凑去流熏耳边低语:“蜜斯,你猜我见到了谁?”
乳娘常日谨慎,循规蹈矩,今儿都担忧她单独留下,但她内心有个天大的谜团要解开,她堆出笑意摇点头说,“邪不压正,我才不怕甚么蛇虫鼠鳖的。”
这香味……
金嬷嬷只好开口,带了几位蜜斯仓促分开寺院。流熏内心现在在衡量,她倒要看看宿世里沈孤桐用甚么手腕占了她的身子,让她心甘甘心的随了他去。
这边还在说着,廊子下跑来几名小丫环,叽叽喳喳的抱怨着:“蜜斯,蜜斯!佛堂去不得了!”
“又是如何了?”方春旎嗔恼地问。
毓宁这才破涕为笑,展露笑容,姐妹二人一起谈笑着绕过跨院向前面佛殿去,忽听到隔壁墙里一阵哭闹声从配房传来:“这是甚么鬼处所,又阴又潮,另有老鼠,我不住!我要回府去!回府!你们听懂没有?”锋利率性的声音,是四mm展颜。
“既来之,则安之,入乡顺俗。”流熏安抚着毓宁,挽着她的手说:“才见佛殿前墙角一树朱砂梅开得浓艳,很有些野趣,上面另有几只不着名的长尾鸟儿,我们去看看。”
“大姐姐,我留下来给祖母诵经。”谢舞雩懂事灵巧地说。流熏抚弄她的鬓发欣喜说:“佛院清寒,怕你体弱守不住风寒的,再说,总要有人去陪展颜才好。”
流熏深思着,一边劝说一边推了毓宁郡主去天井暂避烟躁气,一面叮咛小丫环们说:“我们随身带来的那些岭南藜蒙和荆州蜜桔扒开皮,拿来些吸附烟气,再将房里洒些清荷露,将门窗大敞通风,待烟气散尽,焚一炉上好的龙涎香来。”
“四蜜斯,这是大太太叮咛的,四蜜斯们须得在庙里小住一日,为老夫人祈福尽孝心,好歹熬过一夜吧。”金嬷嬷好言哄慰声,谢展颜哭闹声不竭。
秋姨比划着说,“不如给几个钱打发了吧,莫担搁闲事。破财免灾。”
流熏沉个脸儿寻到:“大家都能守得,如何你不能?”
流熏说,“本来这大慈悲禅寺已是都城最繁华的佛院,已非和尚苦修的地点。想是本年居士寮房没有补葺,显得颓废了些。幸亏你我姐妹就小住一日,忍忍吧。”
“清楚是来欺诈!”丹姝气得骂着。
金嬷嬷急得无法,摸索地发起,“这里离申府别院很近,不如蜜斯们夜间就去申府叨扰一夜,明儿一大早再过来诵经如何?”
昂首看天气不早,如果再误过期辰,怕是长明灯燃不尽,就误了为祖母祈福的好兆头。
“是喜家那位舅爷,在后院的伙房,贼眉鼠眼的从门里蹿出来。见到我,反唬得他惊得跳,手里一个蜜糖罐子都打翻了,也不去拣,掉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