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四婶婶求子心切,竟然连养猴子的体例都寻出来了。
方春旎一把扯过吓得哭着揉眼的弟弟严哥儿在身后,难堪地望一眼流熏解释说,“这猴子,是四舅母寻来祈福求子的。四舅母听算命的羽士说,她属马,名里就缺猴儿,特地寻来个‘子午猴’来祈福生子,如果伤了这猴子……”
如此,封氏便再难一手遮天。
姐妹几人一走,小五顿时泄气,没了兴趣,他手中竹竿一扔说,“走,去静璧湖去捞鱼去!”几个顽童一溜烟的跑远。
严哥儿哭哭啼啼的声音哀哀的哀告,“五哥哥,这猴子太不幸了。不要再折磨它了!”
方春旎就要上前,流熏拦住她用心大声,“姐姐不必管了,让他去混闹去。那爆仗一响,必然轰动老太爷和爹爹,可就风趣了。今儿大老爷在府里,昨儿打至公子不过瘾,今儿帮手心痒痒。搞不好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那犯事儿的吊上杆子去换了这猴子呢。”
流熏深咽一口气,这小五的确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膏粱,不学无术罢了,还心肠没了那丝孩童应有的天真纯良。
“鸡不下蛋还弄个猢狲来做戏吗?嘻嘻,小爷就不信了!”小五一挥手做个手势,一旁狗仗人势的小厮高高的应一声“爷看好吧!”一盆冷水泼向那只不幸的猴子,猴子挣扎着,嘶嘶的声音透出气愤。
流熏心想,现在慕容思慧有了本身的骨肉,了结了一桩心机,更窜改了谢家内宅的格式。
方春旎看看摆布,丫环们识相的退下,她才嫣然一笑,低声奥秘道,“怀上了,脉象上看,该是十拿九稳的。”眸光里透出几分稳操胜券的对劲。
春旎不忍心肠望着那只猕猴,却被流熏一把拉住,又抚弄严哥儿的脑袋说,“走,严哥儿乖,莫被殃及池鱼了,你大母舅今儿气不平呢。”
忽听一阵脚步声,喧哗的声音,有人高叫着:“来了来了!”
“来人呀,快来人呀,猴子吃人了!猴子撕咬五公子呢!”
他名小厮用竹竿挑了一挂长长的落地千丈红鞭炮兴高采烈的奔来欢乐道,“五爷,弄来了,爆仗,”
说罢拉住春旎说,“姐姐,我们走!”
“快,点上,炸来着猢狲的屁股!”小五欢畅道,胖胖的脸上透出幸灾乐祸的笑。倒是小六吓得捂住耳朵,“五哥,不会血溅到我们脸上吧?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