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喜暖香早已狠狠揪扯了他的耳朵,疼得喜富哎呦呦的乱叫告饶。
喜姨娘不断向他挤眼表示他不成冒昧,喜富的眸光掠过在场或坐或立的世人,非富即贵,他伸伸脖,眸光恰看到病榻边侧坐的流熏,眸光一亮,垂涎三尺般张张口,再没了话。
喜姨娘忙上前捶打他的肩头骂:“你还来做甚么?还说甚么官方仙方,几乎害得晴儿丧了命。你还不退下,去,到我房里候着去,再同你算账!”
他谦逊有礼地让了流熏和春旎向外,抢前一步顺手为她们打起帘子,行动悠然,毫无分毫取媚之意,令流熏不觉一笑。大家都说赵王世子不但人生得漂亮,武功高强是少年将帅,更是位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固然同珏表兄为了晚晴的事儿生出很多口舌争论,但她内心还是对珏表兄多少有分靠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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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那贱报酬何对你步步紧逼不肯干休,还是因为你威胁到了谢流熏。她才处心积虑要除你而后快。”喜暖香吞吞吐吐地说。
“晴儿夜间就寝不安,梦游,现在舌红苔少,脉弦细或大或小,迟数无常……这,清楚是《金匮要略,妇人杂病脉证并治篇》中所说的脏躁之症。”
帘子一跳,晚晴的小母舅喜富提个鸟笼晃身出去,另一手托着一个巴掌大的盒子。
晚晴颓废有力的摇点头,仿佛筋疲力尽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