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但是要紧?”流熏问,她心中担忧他的伤,是为了救她,才拖累他受伤。
他颤栗缰绳一声号令,马蹄踏裂追兵的头跳出包抄疾走,扔下身后一片号令:“抓住他!抓住他!”
只是面前,仿佛失之桑榆,收之东隅,如何又得回了这句誓词般的承诺。
“世子爷中箭啦!”
“世子爷!”
“你,你受伤了吗?快停下!”流熏急得嚷着,周身寒竦,颤抖着声音。
流熏从绝望中仿佛看到即将燃烧的灰烬生出火星,欣喜过望倒是心存些许惧意。
流熏心头一颤,屏住呼吸。他如何了?她四下看看,荒漠无人。
咳喘声混乱,就听赵王声嘶力竭的一声喊:“放箭!”
“你,你的伤如何了?”流熏心头一空,想起刚才箭弩奇发,他单身一剑奋力突围,以一当十,还要庇护她这个累坠,何其不易?
马蹄戛然愣住,流熏周身如被颠得散架,五脏六腑翻覆。身后搂紧她的手却没有松开,下颌贴去她脸颊一动不动。流熏惊了,她摸索去捅捅他的头问:“你,你如何了?”
沉默无语,马持续飞奔,她闭上眼,耳边是飒飒风声,不知多时,流熏倒是感觉一片黏稠滚热的液体点点滴滴的浸湿她的背后,她不由惊了。血!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
“啊~”一声嗟叹,流熏急得问,“你受伤了?”
“啊哈哈哈,孤王猜你就会来,但是等来了你!”赵王踱个正步负手悠但是出,四下看看,仿佛囊中取物普通志对劲满。他对劲的笑了望着黑衣人和他怀里抱着的流熏说:“把你的蒙面揭下来,也让大师开开眼吧?三皇侄。”赵王笑容俄然一敛,冷冷道:“孤王没有耐烦,数三下,不然,放箭!”
“别要动!不怕!”蒙面人低声叮咛,话音才落,忽听嗖嗖的声音传来,旋便是宝剑舞出万丈金光罩体围护住二人,蒙面人反身骑马,抵挡一阵,那马却不断蹄的疾走。
她清楚记得蒙面人驮了她疾奔,他在那里?流熏四下去看,顺着滚下的山坡向下看,这才看到山坳出躺着一团玄色。
“别怕,随我来!”耳边的声音沉着有力,却听来非常熟谙。她身不由己的被拦腰一横一托,就被扔上马背,蒙面人按住她,飞身上马打马而去。
“抓住她们,站住!”追兵呼喝追来。
“快!快停下!”
“来人呀!人犯跑了!抓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