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姐姐,馨儿总算寻到你,馨儿没有害到你吧?阿弥陀佛,传闻你们祈雨如愿以偿,现在天降甘露,大功胜利,姐姐可有回京了!俊哥哥也化险为夷了!”兰馨公主不断口欢乐的说着,竟然不给流熏插话的机遇。她一身紧身的小衫,外罩襽衫缺襟马甲,墨绫宽腿裤,一副男儿装束,透出几分天真玩皮。
“别闹了!王爷现在那边?”景珏一声喝问,立时四下平静。景璨凑畴昔不幸巴巴地说,“珏二哥你别急,十八叔到了府衙下榻,十八叔一见了甘霖,表情大好,才落脚,就忍不住在雨里舞剑,那剑舞得,如卷银龙万千,入迷入化……”景璨说得眉飞色舞,手舞足蹈的比划着。
兰馨公主?这是如何一回事?流熏惊得倏然起家筹办见礼,但一颗心倒是跳得混乱,仿佛一场梦普通,求之不得的甘霖终究滂湃而下,如愿以偿。本来期冀的安静因这兄妹二人突如其来的突入,不知又要掀起甚么轩然大波。
“如何,公主是擅自出宫的?”流熏更是惊奇地诘问。
“你还说!若不是你,哭哭闹闹,一起喊苦要吃要喝的,如何就露了行迹被十八叔擒到了?”景璨气恼的上前去揪扯兰馨公主的耳朵。兰馨公主一把打落他的手辩论,“还怪我?若不是馨儿软磨硬泡的央告十八叔带我们来河南,这一起上,没吃没喝的,怕你走就饿死路边喂乌鸦了!”
流熏微微一福笑吟吟道,“托太后和皇上的洪福齐天,天降甘霖。流熏何德何能,那里能贪天之功?”
流熏不由心生出些感慨,不由望着景珏的背影点头。
十二皇子景璨还一溜小跑的在雨里追着景珏嚷,“珏二哥你别急,如果十八叔要骂要打,待会子十二闯出来救你就是。”
兰馨公主隔过流熏,四下寻望,俄然失落的问,“俊哥哥人在那里?没有同你们在一处吗?”
疾步出去的是哥哥谢子骏,许是听了动静告急赶回,身上斗笠蓑衣未脱,一身的雨水,倒身下拜。
景珏忙叮咛笑儿搀扶他起家,掸掸身上的灰尘说,“走,速速回府去拜见父王。”
兄妹二人争闹不断,本不大的古刹里立时吵得人头疼目炫。
赵王面庞清癯,一张脸肥胖,倒是棱角冷峻清楚,透出一双大眼分外有神。他手捋了下颌处的髯毛打量流熏含笑道,“馨儿,公然太后没有看错人,不辱任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