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王一惊,满眼惶惑点头问,“古墓?兵器?在那里?”
赵王煞有防备的看一眼流熏喝道,“熏儿,你先退下!”
门口人影一晃,摆布大声通禀:“安宁王爷驾到!”
赵王神奥秘秘的一番描述,慌得安宁王的神采一阵青一阵白,内心暗自光荣,反是因祸得福了。他本是欲向赵王狠狠告上景珏一状,不依不饶的闹上一番,现在反是难以开口了。
赵王面色一沉,微躬了身严峻地问,“如何,是珏儿这牲口胆敢来冲犯幺皇叔吗?看本王归去不打断他的狗腿!”
赵霸道,“听熏儿和珏儿说,现在幺皇叔府上贫寒,日日吃薄粥度日呀,固然贫寒些,倒也图个承平。那些家有廪食充沛的人家,怕是还不知如何去处皇上解释脱身呢?不需几日,申侯爷就要带兵到临河南镇守,谨防逆乱。怕是介时更是宁肯错杀,不得放过。必有冤死鬼了!”
管家一脸张皇,吓得噗通跪地陪个笑容哭笑不得的丢脸,“王驾千岁,莫吓死主子了,主子来福所言句句失实,不敢有半句欺瞒呀!这画上的诗,委实是我们王爷叮咛今科状元郎所题呀。”
“朝气盎然吗?老夫如何没有见到?倒是前些光阴,你那宝贝儿子来我这府里装神弄鬼的一通混闹,嘿嘿,闹得老夫府里鸡犬不宁的,就连老鼠洞都要翻出来了,还惹来一场大火,烧毁房屋无数……”
流熏一听,心头暗笑,不觉暗自佩服姑爹的短长,三言两语,不动声色,当即就把局面扳倒。
“那里?幺皇叔这府里,公然朝气盎然的。”赵王随口说,四下望望。
安宁王看一眼流熏,眸光里藏不住的仇恨,却死力笑着粉饰了肝火说,“老夫身子不适,卧病有几日了,反是萧瑟十八你久等了。”
“尚未有线索,”赵王感喟道,“也不知是何人暗中构筑的地下古墓私藏的兵器,皇上的意义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逆贼必将会先私囤个十万石以上的粮草为军粮,有暗中打造了兵器,才气趁了哀鸿各处招兵买马谋逆出兵。以是,翊炫此来河南,就是依着这线索在奥妙查访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