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熏勃然大怒,满腹委曲:“哥哥好没意义!哥哥的事儿,mm懒得去管。mm才还想不懂,是谁调拨了封玉娇和怡贵妃去告御状戳穿方春旎的丑事,现在mm明白了,清楚是旎姐姐贼喊捉贼!”
“算来也是这孩子本年命犯天煞。”老夫人感喟一声,“可惜花儿一样的年纪,风华正茂的,哎!天妒红颜。”
流熏一想,封家这才是打本身的嘴。封家执掌刑部,竟然刑部尚书的女儿在都城天子脚下遭了劫杀丧命。如果此案不查个水落石出,怕是封家难辞其咎。死了女儿,又落了渎职之罪,封家现在但是祸事连连。
世人落座,等了大老爷谢祖恒返来开席,直待了好久,谢祖恒才仓促返来。
“是……玉娇姐姐?”谢展颜惊到手中的银牙箸咚的一声落地,她死了,莫非是方春旎?
“贱人,贱人你好暴虐!”封玉娇冲上去抓扯方春旎,却被方春旎讨厌的退后一步,怀里的猫儿“喵”的一声叫,穷凶极恶的冲向封玉娇,反慌得封玉娇连滚带爬奔去肩舆躲逃。
谢子骏迫前几步指着她的鼻子低声骂:“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你在玩火自焚!”
谢子骏恍然大悟,拨云见日普通豁然开畅,本来如此。难怪春旎恨他入骨,本来是他误了春旎。
只剩下封玉娇失魂落魄的瘫软在肩舆里,嘴里喃喃道:“姑母,母亲,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谢祖恒揉揉头说:“世风日下,盗匪猖獗。宫里贬去庵堂去礼佛的一名小主儿的肩舆半路遭劫,马毁人亡!”
老夫人一笑说:“嗯,旎儿这孩子有慧根,不似你这个猴儿,不堪教养,必然要个紧箍咒勒着些才是。”
方春旎对了远处招招手,宫女寺人们疾步奔来,前呼后拥的抬起步撵而去。
“命该她如此!谁让她蛇蝎心肠,诬告驸马爷同如妃有私交的。”公主忿忿不平道,又将一快鸡肉夹起放去谢子骏碟子里,臂肘撞她一下骂:“看你愁眉苦脸的,莫不是你内心有她?”
“哥哥,哥哥你莫犯痴气,统统是命,同哥哥无关。”流熏急得劝道,更是叮咛,“哥哥,此事千万不得让外人得知,不然春旎姐姐定然没了活路。哥哥在春旎姐姐面前不能透露涓滴陈迹,春旎姐姐遭了剧变,已不是昔日的旎姐姐。昨日殿堂上斗败怡贵妃和静妃的智勇,怕是你我兄妹都难及她半分。哥哥,她恨哥哥入骨,可惜流熏无从去解释,哥哥你但是要谨慎防备她呀。”
谢子骏几次递她眼色,公主则旁若无人的肆意说闹,终究她说:“若说如妃,还颇是良善。静常在如此祸害她,招招夺命,她还慈悲为怀收养了静常在的儿子。今儿我入宫去看,如妃将璋儿抱在怀里,反将瓒儿交给嬷嬷抱着,宫里怕除了母妃,鲜有女人有如此襟怀了。父皇都在夸奖她的贤德呢。”
用罢晚膳,流熏出了房门,才行出几步,哥哥谢子骏跟上。他屏退丫环婆子们说:“我同大蜜斯说几句话。”
“哥哥,哥哥,你慢些!”流熏气恼道,但心知哥哥还为昨日的变故受了公主诸多无妄之气。
晚膳时分,世人笑语喧盈,围着老夫人谈笑。
“一派胡言!”谢子骏喝骂一声,流熏揉揉疼痛的脸,哥哥向来宠溺她,自幼丧母,哥哥同她兄妹相依为命,那里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现在为了方春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