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绝望之余,仰天大笑,皇太后噗通跪隧道:“皇上,皇上,十八他疯了,他得了失心疯,求皇上宽恕他,饶他一命。”
恰此时,流熏笑了,笑得更是花枝乱颤般的娇俏娇媚,引得无数目光望向她惊奇不已。
“炫儿,你疯了,炫儿,事已至此,你何必胶葛不休?”太后痛哭失声。
方春旎说得胸有成竹,一番话掷地有声,惊得赵王不知所措,若不是方春旎被景珏奸污,那是景珏骗他?
方春旎更是诚惶诚恐道:“赵王爷此言差矣,小皇子若非是当今圣上的骨肉,难不成还是赵王爷的吗?不劳王爷操心,皇上已叮咛过滴血验亲,小皇子是皇上的骨肉。便是再验,也不假。”
赵王张牙舞爪般挥动了双臂对了天哈哈大笑,逼远景珏道:“是与不是,你去问皇上,你亲爹。不要怪我这父王容不下你,到处苛责你,你让父王如何能面对你?”
“爱妃,十八爷怕还在梦中,你说与他听,也让他明白。”皇上冷哼一声,话音里尽是不屑。
方春旎盈盈道:“皇上,这汤恰是火候,臣妾试过这汤,请皇上服用。”
景珏狠狠的撞去榻边,他挣扎起家,满眼惊诧的望着父亲,喃喃道:“父王,父王你莫不是真的疯了?父王……”
看着她白净细致的脸颊,面色宠辱不惊,超然世外普通,仿佛产生的事儿同她无关。
“太后娘娘,这是真的吗?”景珏骇怪的问。
“臣妾遵旨。”方春旎应了一声道,“臣妾在驸马爷同公主殿下订婚那夜,得了小厮通禀,说驸马爷急了要见臣妾,事关方家灭门惨案的奥妙。臣妾固然满心猎奇,但毕竟男女授受不亲,何况瓜田李下,公主殿下对臣妾颇多芥蒂。臣妾就遣了丫环青罗替臣妾前去。谁想,青罗一去不归,到了深夜返来,倒是大哭不止,说是并未见到驸马爷,倒是被世子爷醉酒奸污了。”
他瞪眼了景珏喝道,“牲口!你,你……”
双手冰冷,俄然一只滚热的手握住她的手,她昂首,是景璨不知何时立在她身边。流熏俄然倍感欣喜。
这便成了死无对证。
“父王,父王不成!”景珏扑去禁止,被赵王一脚狠狠踢开,指着他的鼻子痛骂:“吃里扒外的东西,早知如此,我就一把掐死你,白白赡养你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