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狗吗?”流熏挖苦,“名犬贵乎忠心不二,此人有奶就是娘,一定可用。赵王也有眼拙的时候。”
午膳未开,老夫人入宫给太后存候未归。
流熏心头暗恨沈孤桐,俄然想起一桩风趣的事儿,既来之,则安之,何必持续唱戏得意其乐?
他只是笑了点头,俄然换个话题说:“且不说我,就说你吧。沈孤桐现在投奔了赵王,你要防备他才是。”
流熏更是凑热烈般拥戴:“就是呀,休得胡说,这位mm好好的,府里怀了宝宝呢,可不要吓到mm和她腹中的宝宝。”
谢展颜气恼的上前挖苦,“谢府多么人家,还会欠你银子?你看看这府里一砖一瓦,拿出去都值些钱的。至于救治,谢府但是有太医来诊病,那里就劳动到您了?”
“赵王?”流熏惊了,短短的工夫,沈孤桐如何改弦易辙,扔开封三畏反去抱住了赵王的大腿?
“做傻子的滋味如何?”景璨迎了水风缓缓而行,伸展臂膀长长松一口气。
世人也惊诧不语。
婆子大模大样的拿出一纸借券,上面按着沈孤桐的指模。
“这,这不是中秋诗会,老太爷赏赐给沈姑爷的?”有人认出。
婆子上前,手举起,拎了一枚玉坠,在指尖那吊着的红绳上转来绕去,可不是沈孤桐的玉坠?
躲过一场灾害,流熏同景璨相遇在假山旁的春水亭。
谢阁老一看她这模样就不似良善之辈,冷冷道:“闲话少说,你说孤桐欠你甚么看病的银子?”
俄然堂外管家谢安一溜小跑镇静的出去回禀:“启禀老太爷,各位爷,内里来了一名婆子,口口声声说是来索债,说是我们家沈姑爷欠了她三百两银子,拿了一枚玉佩来抵兑银子。”
晌中午分,谢家父子兄弟三人下朝返来,四爷谢祖怀也从琴舍赶回,齐聚在堂上。
“做傻子天然好,疯疯傻傻的,任何弊端都能被谅解,被容忍,能够肆意妄为,随心所欲。”流熏笑道。
内里出去一名婆子,扭捏扭个身子,花枝招展的模样,满脸涂了厚厚的脂粉,上得堂上四下扫一眼,冲着高居正坐的谢阁老而去,屈膝浅浅一福笑眯眯道:“奴家给阁垂白叟存候,给各位大爷和奶奶们存候,请女人们安,婶子们安……”
“哎,不准出来,谢阁老府也是你能貌似私闯的?”仆人们的呵叱声。
“这是我们四蜜斯,沈姑爷就是四蜜斯的夫婿,你不得胡言乱语!”金嬷嬷呵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