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春旎打量皇上,惊羞的眸光里透出几分游移,淡淡一笑。皇上香了香她的粉腮,低声说:“看,都惊出密汗了,”说罢为她揩一把额头的细汗,更揉弄她白净如丝的肌肤。
“来人,速速来人,如朱紫累倒了!”庆二公公仓猝喊人,小寺人和宫娥们围来,七手八脚的将方春旎扶起,送回宫里去。
“待你诞下麟儿,朕必然好好宠你,赔偿你。”皇上凑去她耳边轻语,方春旎羞怯的一笑,含了几分矜持,推开皇上说,“细心让小皇子听了去。”
“何人在外鼓噪?”皇上朗声问,帐外晃过一抹亮光,依约是有人开启殿门,小寺人瓦儿在帐外禀报:”回皇上的话,是吉嫔娘娘宫里的宫娥百香,说是吉嫔娘娘腹中脉象不稳,有些惊骇,必然要见皇上。”
“吉嫔娘娘的事儿是小,但是娘娘腹中皇子的事儿但是大,如果迟了迟误了,误了皇子,有个好歹,你有几个脑袋掉得起?”伶牙俐齿的说话的是吉嫔身边的宫娥百香,方春旎心一沉,知这贱人捺不住孤单,妒火焚心,派了宫娥来她被窝里拖郎君了。
皇上抱紧她,用唇叼揭开她束胸的肚兜,衣带,光滑的肌肤尽显水中,氤氲的雾气环绕中,如天宫仙子下凡,在银河嬉闹。
方春旎推开他的手说:“天下的女子那里有不无私的,何况是在抢郎君的事儿上,怕是兔子也会。”
方春旎一笑羞怯道:“臣妾自幼四时肌肤冰冷,母亲说是个命薄如纸的。谁想有着福泽入宫呢。”
皇上打量她感喟:“卿真是倾国倾城貌,兰心蕙质,多才多艺。”
皇上这才叮咛报酬方春旎换上汤衣,抱她回了寝宫,看她拖曳了长长的乌发如瀑布普通柔滑,暖玉温香拥满怀,非常舒畅。
皇上一嗔恼佯怒着:“大胆!敢调侃朕是兔子?”说罢一把抓起了春旎,不顾她的躲藏。
还不等方春旎回宫坐稳,牛公公就来传旨说,“圣上有旨,如朱紫纯孝淑良,为太后治病有功,加封为五品嫔位,赐为如嫔。”
宫娥们听闻动静冲出去,一见此景象,羞得掩面惊叫逃离。
方春旎笑了说:”我已向皇上替公公请功,若太后病愈,少不得公公的夸奖,倒是臣妾,哎,服侍长辈尽孝,分内之职,不敷挂齿的。”
皇上心中吉嫔率性,但方春旎的话里也寒酸,嘴里固然雍容漂亮,那眼眸里一丝醋意却难掩,也透出几分小女子的矫情。皇上不觉噗嗤一笑,搂她在怀里说:“还未曾见你有如此本质的模样。”
夜色喧闹,新月如钩,烛影摇摆,花香阵阵飘散在水雾中。俄然,皇上一把托起方春旎,将她举出水面,惊得方春旎惊叫中,被皇上稳稳放在池子边一个荷花台上,只曳了薄纱,羞得方春旎遁逃无路。
“他可晓得甚么?”皇上游龙戏凤般逗弄方春旎道。
皇上那里管那很多,胶葛着抱起她,不忍松口的低声说:“我们去沐浴,气候躁高潮腻,看你身上都有香汗了。”
他自管抱起方春旎向殿后花圃的揽月池去泡温汤香浴。
但她仍假装迷蒙沉浸在皇上怀里一无所查的醉意迷离的模样,一条白净的玉臂搭在皇上胸口。
阳光一晃,方春旎用手遮头眼,一阵晕厥,身子一晃,俄然瘫倒在地,幸亏庆二公公一扶问:”娘娘这是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