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乖乖的,给爹趴好了,搭凳子来!”
谢子骏打个寒噤,一见不妙,忙打岔说:“爹爹,您看,小娘还在等您呢。”
书房,谢祖恒送走客人,看着低头含了坏笑的一对儿后代,他神采崩着笑,对流熏叮咛:“为父还没好好赏你们呢,如此谅解父心,可贵的孝敬呀!”
啪的一巴掌,谢子骏哎呀一声惨呼,告饶说:“爹爹,求爹爹打手心吧。”
“驸马,如果美色在怀,公公可另故意机寻你的不是?那火气就在床头撒了。”
流熏俄然噗嗤一笑,打量谢子骏说:“羞羞!”
谢子骏慌得说:“爹爹,儿儿无功不受禄。”
“让你媳妇来看看呀?”谢祖恒骂着,一把擒住了要跑的谢子骏,顺势拖到按在腿上。
“如何了?”
爹爹!流熏一声惨呼,向后负手退着。
“驸马爷的功绩,对了,为父倒是健忘了,你兄妹手足情深,也罢,你mm脑筋不好,她的打,就你替她领了。来,爹爹好好赏你。”谢祖恒俄然拉下脸一声喝:“过来!”
话音未落,内里传来丹姝的声音:“蜜斯,蜜斯可在房里?”
哎呀爹爹呀!
谢祖恒又打了两巴掌,才放过谢子骏骂着:“若非看在你媳妇面上,今儿就一顿板子打烂!去面壁跪上一炷香思畴昔!”
“恭喜爹爹添了两位小母亲。”流熏笑嘻嘻的道贺,眸光里尽是慧黠,俄然傻傻一笑道,“小母亲肚子里的小弟弟何时出来同菀儿玩耍呀?”世人立时哭笑不得。
兰馨公主贴在谢子骏胸前娇羞道:“想不到公公虎老大志在,雄风不减。”
谢子骏惨叫惊呼声飘在书房。
谢祖恒一身团花锦袍,谈笑自如。流熏同兄长等顺次给父亲和两位小母亲敬茶。
这话说得才是风趣。谢祖恒看着这对儿兄妹恨得牙根痒痒,还是堆了一脸笑容和悦地说:“乖,去吧。”
“谢大人呢,怕是有那贼心没那贼胆。”公主挖苦,俄然灵机一动说,“除非,父皇赐婚!”兰馨公主忽烁着灵慧的眼,心想再奸刁的事儿也莫过于此了,给公公寻个美妾,风趣!她不由笑出声来,越深思越笑。
“笑甚么?不准混闹!”谢子骏翻个身,俄然哎呀一声惨叫嗟叹,硌着肿痛的脸颊。
兰馨郡主心疼又无法,心想,流熏疯疯傻傻的一句话倒是提示了她,养几个小弟弟小mm,呵呵,如果公公纳妾后就得空寻丈夫的不是,小伉俪多些耳鬓厮磨的光阴,何乐而不为呢?
“嗯,大功一件呢,两名美人,倾国倾城之色。”谢祖恒取出戒尺,叮咛流熏:“伸脱手来!”
洞房红烛,流熏远了望着红纱窗上曈曈人影,内心一阵暗笑,再转头,见廊子下也立着兰馨公主,她手挽着谢子骏的臂,对劲的笑着。
“父亲,不怪熏儿,是……”
谢子骏面皮薄,羞得无地自容,流熏也不敢多话,看着爹爹悠但是去。
慌得谢子骏大喊,“不准出去!”
流熏心头一惊,本来爹爹都心知肚了然,皇上都说出些甚么呢?
谢祖恒却似非常打趣,滑稽地按住谢子骏的腰,一巴掌一巴掌地打得努力,嘴里骂着:“如此孝敬,甚慰父心,不重赏,岂不是不公?”
谢子骏红了脸去捂她的嘴,兰馨公主却肆意笑着说:“这又如何了,说不定公公内心如何感激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