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妃随后赶来,毕竟要顾及王妃的身份和庄严,她进得屋内,皱眉四下打量,旋即气恼地诘责:“这是如何回事?”
封氏这才稍缓肝火,神采聪慧的搂着展颜哭着。
世人七手八脚去搀扶哭得暴雨梨花般的谢展颜,谢展颜双腿难以站稳,周身颤抖,她冒死挣扎着乱抓乱哭喊,涓滴不准旁人近身。她挣扎着指着床上哭喊着:“杀了他!杀了他!恶鬼!”
流熏不等继母发难,就突如其来的惊道:“平白的,四mm坐在堂上吃寿酒,如何跑来了这里?”
世人打量那桀骜不驯作歹后还是一脸放肆的忠孝王府世子,他哼一声说:“这妞固然长得减色些,但身材还委偏言得过,做世子妃,差了些。”
床上衣衫不整披了汤衣歪倾斜斜侧头过身来的男人一脚踢开摆布的仆人,头发一甩忿忿道:“都盲眼了?不看看本世子是谁?”
随后赶到的封氏冲进婆子小寺人们围了探头探脑看热烈的房内,一目睹到衣衫不整披头披发的谢展颜凄声哭嚷着向她奔来,封氏顿时惊得面无赤色,踉跄几步扑上去搂住谢展颜喊一声“儿呀!”一脚不稳身子跌去,幸亏被金嬷嬷一把扶住。
话音才落,俄然内里一阵惊叫声:“王妃娘娘,出事了!不好了!”
惊怒的世人这才看清那大胆狂徒竟然是忠孝王府的小世子,阿谁实足的纨绔荡子。
慕容思慧见势不妙忙捂开口,难堪的向后退了两步,面色一阵青一阵白。想是她是那狗头智囊,现在出了状况。一旁的封舅奶奶死力拉劝封氏,封氏哭着挣扎就要同忠孝王世子冒死讨个说法。那里还顾了一品诰命夫人的身份?
“孽障!”忠孝王妃闻讯赶来,分开世人呵叱一句,却见封氏醒来发疯般扑来冒死,封氏眼里冒火声音霹哑:“狂徒,无耻之尤!我们去面圣,讨个公道去!”上前就去抓忠孝王世子。
“是呀,小世子醉酒,被谢夫人安设在这里睡下。还说派个丫头来服侍。这奉上来到嘴儿的肉,这小世子还醉着酒,凭了做甚么,也是偶然之过,倒是那误闯寝室的人的罪恶。”孝义长公主酸酸地说,幸灾乐祸。
“旎姐姐!”流熏一把拉住了方春旎,对她点头,表示她徐行。她那惶然的神采,再看方春旎惨白无赤色的脸颊,大难中金蝉脱壳,李代桃僵,欣喜之余倒是凄然,总之逃过一劫,看来是流熏救了她。
赵王妃见势不妙,忙向前将身子一拦劝着封氏,道:“事情没有搞清状况,还是待弄清楚了再论处。再者,此事不宜张扬,坏了颜儿的名声。”
封氏痛心疾首,追悔莫及,清楚台下看戏的世人会合,就待了看那都城第一恶少忠孝王世子如何将方春旎这丫头糟蹋得一文不值,胜负名裂。也让常日放肆刁钻的谢妉儿都雅。可如何面前人竟然换做了是她的女儿?封氏捶胸顿足惨哭失声,昏倒在地。
忠孝王世子倒是恶棍,一掀被衾腿一翘,春光毕露,涓滴不觉耻辱,暴露白花花肥硕的大腿,惊得女眷们惊叫了掉头奔逃。他却哈哈大笑了说:“丈母娘看半子,越看越欢乐。”
倒是方春旎在一旁温婉地规劝封氏:“舅母息怒,舅母无妨回府,去请大娘舅和外公主持公道,去告御状去!”
忠孝王妃是当今的孝义长公主,说话放肆毫不包涵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