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坛上刚才还金光遍体接管世人钦慕膜拜的六皇子景琛更是狼狈的被寺人们从废墟里扶起。
“这,这神坛倾圮,也是贫道泄漏了六皇子命相的天机,才招致此劫。”
皇太后勃然大怒,本来不是甚么闹鬼,倒是天灾!
一旁的兰馨公主惊诧得开了口,望着那道台问:“真是天怒人怨了吗?看来父皇还是要早早立太子才是。”
世人期盼的目光望着皇上,似就待他金口一开,立了新太子还宫闱一个平静安宁。
流熏一笑低垂了头,看着怡贵妃惊诧以后透出有惊无险光荣的笑容,想是她也未曾推测苦心编排的让六皇子在神坛上展露仙身的大戏如何横生枝节,神坛倾圮?
怡贵妃眉头一皱问:“如何会有了甚么妖孽肮脏?”
“六皇子公然不是肉骨凡胎。”
“六皇子公然是龙子。”
…….
“不好了,不好了!吕神仙的祭坛炸开了,宝象方鼎崩倒在台下,几乎砸死人。”世人奔驰口口相传。
皇上沉吟不语,如有所思。
高高的神坛搭在玉清宫门口,吕神仙头戴香叶冠,身着阴阳太极道袍,手中一柄雪亮的长剑直指白日,深闭了目,嘴里嘟哝着甚么符咒,满脸当真的神采。
皇上甩了文武百官赶来时,就见六皇子周身被金光覆盖,那金光彷如如来佛祖身后的光环,烘托六皇子闭目安祥的面貌,更显得如天神来临普通。
正在世人交口赞叹时,俄然,霹雷一声巨响,仿佛好天轰隆,地动天惊,面前的神坛俄然倾圮,一阵灰尘浓烟遮天蔽日般。
“太后,无人教唆。是奴婢在给太子妃,不,废太子妃和废太子,烧纸钱,好歹奴婢服侍过他们一场……”
流熏固执她的手讽刺:“公主宿世必然还是皇上的爱女,还用占卜吗?”
景璨一脸天真地打量吕神仙,看着他那狼狈样掩口就想笑,他绕在吕神仙身边问:“你说着玉清宫里有了鬼,能够带瑞儿去捉鬼?景璨还没有擒过鬼呢,传闻还是个长舌头的吊死女鬼。”景璨跳着闹着,反令吕神仙一脸无法赔笑。
采薇扑跪去十公主兰馨面前哭求:“十公主救奴婢呀,十公主拯救!”
人群中,流熏垂个头,暗自压抑着心中的笑,死力崩起面孔。
“护驾!”大内侍卫们四下奔来,噌棱棱抽刀将皇上围在当中,如临大敌。
“只要天子才不是凡人,”
几名大内侍卫腰挎盟主弯刀,架了一名宫女出来,扔在皇上和太后脚下,更将一袭红色的裙衫,一包裹黄色的纸钱扔在她面前说:“臣等奉三皇子之命去玉清宫细心搜索,就搜出这女鬼。”
怡贵妃唇角勾起一抹对劲的笑,瞟一眼惊得合不拢口一脸别致的流熏,似嘲弄她不识汲引,悠悠地上前见驾,对皇上说:“吕神仙可真是神人,传闻宿世是何人投胎,他都能一眼看破,不过就不宜道破天机罢了。”
太后色彩大变,怡贵妃急得问:“如何会如此?”
皇上被保护们保护着退后几步,呛鼻的灰尘垂垂散去时,灰尘飞扬烟气不散坍塌上天下一个三尺深坑的神坛,灰土里爬起哆颤抖嗦的吕神仙,宝剑不知了去处,道袍也扯开一道大口儿,他咳喘了跪去皇上面前禀告:“皇上恕罪,皇上,“玉清宫定有妖孽肮脏,冲撞了神坛,这妖孽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