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旎姐姐,旎姐姐如何猜到流熏有难?”流熏不解地问。
羊脂玉砥砺精美的茉莉花耳坠儿,只要一只,那花……清楚是……流熏急得摸去怀里,摸出秋姨临终时递给她的那枝茉莉花发簪,可不是一副?
如果她嫁给六皇子,岂不是更中了怡贵妃和封氏一族的下怀?想起宫里那场惊心动魄,那放肆的怡贵妃,凶险深沉的六皇子,流熏更是恨得咬牙。宿世里她统统的磨难,都是因封氏一族要帮怡贵妃母子争位而起。
母亲生前讨厌茉莉花,恰好那茉莉花簪现在被证明是封氏继母之物,而秋姨临死前口口声声道出封氏害死她的生母,这见血封喉的剧毒……流熏恍然大悟。秋姨装聋作哑这些年,就是因为找不到证明封氏毒死母亲的证据,更要寸步不离的替故去的仆人照顾她兄妹二人这两个遗孤。流熏又恨又恼,接过景珏递来的那茉莉簪,恨不得将它一掌控碎。
这簪子的来源,秋姨尚未道明,就仓促放手拜别。她惊惑的眸光望着景珏等候答案发表。
流熏更是恨得咬牙。本来如此,想来封氏一族过分凶险,为了封氏的繁华繁华,竟然不吝把毒手伸向谢府。莫非爹爹竟然一无所知吗?可见文人陈腐!
“以是她们不吝毒死我娘?”流熏惊得齿发发寒厉声问。
“眼下表妹入宫夺魁,莫不是真想嫁给六皇子?”他话语里却透出几分挖苦。
流熏的牙关在颤抖,含泪的眸光望着他,颤声问:“珏哥哥如何来了山里?”
景珏一笑说:“听我母妃提过。当年江氏舅母因生表妹里有崩漏之症,是方老太医一剂药药到病除。厥后方老太医去回籍探亲,小姨爹方太医恰在府里,就为江氏舅母开方持续诊病,但是药才吃了两副,俄然江氏舅母的病情急转直下,一夕间俄然暴毙。太病院的太医受了皇命齐来查证,发明药方里多了一味药。方姨爹推说是药方被人变动,可查无实据,此事了了。为此,我母妃恨极了方家。现在看来,可都是被捉弄了。难怪,方姨爹一家,过后不久就满门遭难。”景珏无法点头感喟,仿佛答案不尽如人意,却令人咂舌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