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獗的跑出一段路后,穆念芝终究停了下来,蹲在马路边肆无顾忌的大哭起来。她无依无靠,无处可去,无人可依。将近三十岁了,她仍然还是孑然一身。她对着夜空,声嘶力竭的大喊,“为甚么,我并没有做甚么好事,为甚么要让我受这么多苦!”
“如何?就这么想我啊,深更半夜还来办公室找我?”辰亦楠浑厚的男高音在穆念芝耳旁响起,让她脸颊一阵发麻。
“我如何晓得你在办公室。如果晓得你在,我就不来了。”穆念芝推开辰亦楠,抓起皮包想走。
穆念芝压着肝火,念在他喝醉的份上,不跟他计算,拾起杯子回身想回房间,却不想被蒋凯文一把拉住直往他怀里拽。
穆念芝安抚完女儿睡觉,已经是早晨十点半了,她战战兢兢的等了一天,估计这个点蒋凯文是不会返来了。正筹办关灯睡觉,只听到门锁翻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