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静王愤怒地抓起几案上的一个茶碗,重重地摔了出去,砸了个粉碎。
一阵娇婉动听的声音悄悄响起,含着挥之不去的无尽委曲,和模糊的抽泣声响。
静王叹了口气,摸了摸她和婉的发,声音降落,含着一抹模糊的惭愧之意,“你先走吧”。
要不是这位表女人俄然冒出来,她还不晓得等会儿该如何脱身呢。
伴跟着那丫环惶恐夸大的声音,齐楚楚被推得踉踉跄跄的身躯,以不成挽回之势朝着火线倒下去。
周凝霜暗自对劲,瞧她那不情不肯的模样,必定是有甚么图谋!
她还真是藐视那位王妃了!
也难怪王爷会这么想了!
齐楚楚上前一步,两手交叠在腰间,恭敬地曲膝施礼。就在她要站起来的时候,背后猛地被人推了一把。
现在既然王妃要摊开了说, 趁着事情还没有真正定下来,她必须尽快表白态度,才气从中脱身。
唇角带笑的静王脚步敏捷地向前跨了一大步,安闲地接住了朝着他倒下来的人,将身姿窈窕伴着淡淡芳香的小女人抱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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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楚楚笑着看了她一眼,顺着她的话接了句,“不过是到处逛逛看看罢了,如何,凝霜mm要同我一起吗?”
严青扫了她一眼,身上的衣衫较着有些混乱,乌黑的鬓发也落了几缕,贴在玉白的小脸边,眼睛四周红肿肿的,仿佛含着说不出的委曲,不知在这里哭了多久了。
被那不幸娇美的嗓音勾引,静王下认识低头看去,只见怀中少女仰着玉白的小脸,一双清秀的柳眉难受的蹙起,湿漉漉的杏眼氤氲着淡淡的雾气,像是林间迷途的小鹿,有着人间最无辜最纯粹的眼神。
都到这类境地了,还想逃,可没那么便宜的事儿。
齐楚楚惊诧地看向身穿真紫色绣金线盘龙纹锦袍的男人,唇角那一抹笑意刹时凝住了。
她父亲就是妾室所出的庶子,她还记得,幼年跟着父亲回京探亲的时候, 祖母那冷酷不喜的模样, 乃至当年仅三岁的她被脾气暴躁的堂兄推得摔在地上时, 祖母还把父亲叫去狠狠叱骂了一通, 怒斥他教女无方,小小年纪竟敢对兄长无礼。父亲给嫡长兄赔罪报歉完,第二天就一脸沉默地带着委曲的她回了遥城。
对于这个天生高贵的男人而言,他早已风俗了掌控统统,他要获得的东西,不会一而再地因为别人的态度而游移。
齐楚楚心中震颤,那一双形状姣好的杏眼微微睁大,较着是有些错愕的模样。
“两位女人可走累了,不如找个处所歇息半晌?”
可她终究还是移开了手,拔出金簪的结果,除了带来更大的灾害,绝对不会有甚么更好的结局。
“乖,别怕,我此次轻点。”
最后的一丝耐烦耗尽,他完整沉了神采,唇角挑起一抹嘲笑,胳膊一伸,将她狠狠地捞在了怀中。
“哎呀,楚女人谨慎!”
严青正路过西边的树林,模糊听到林子里传来一阵低低的抽泣声。那身衣衫瞧着倒是有些眼熟。他神采一顿,持续冷着脸往前走,可走了没几步,却还是折返来了。
是他不好,过用心急了,吓坏了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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