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青一张俊脸早已黑的不可,一出去就听到这么句话,他这整颗心都凉飕飕的。
“这临平王自从对那位才子一见倾慕后,这几日失魂落魄,一病不起,就连在病中,都还整日不断地派人寻觅那位才子的踪迹,为了将人娶进府做王妃,乃至筹办将后宅中的仙颜侍妾全数遣散。你们说这不是相思病,还能是甚么?”
阿菱拉着她的手,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睛,懵懂的脸上尽是等候。
不过,在听到对方是个孀妇之时,天子神采略微僵了一下。
“哈哈哈……”中间有人拍桌大笑。
“是吧,另有更希奇的,俺是听有个远房亲戚说的,传闻这临平王竟是患上了相思之病,这些日子才会俄然消停下来。传闻自从这临平王得了这病后,整日里那是食不知味,睡不安寝,这短短的十几日,已肥胖了一大圈了哩……”
男人儒雅的面孔凝了一瞬,有些无法地摇了点头,这位不靠谱的皇侄,但愿他此次娶到那位才子,能真的收心才好。
如果这侄儿本身上门去提亲,不必说,程氏连本身如许的都会回绝,必定不会承诺这么个花心大萝卜。那事情还能有转圜的余地。
实在就算没有这些回想,仅仅从临平王做的那些荒唐事儿,没遭到惩办这一点就能猜出来了。
到时候,他们叔侄俩,说不定能凑个前后脚办丧事。
——
阿菱本来是吧嗒吧嗒掉眼泪的,这会儿看到严青板着脸,一副“我很不欢畅,我绝对不承诺”的模样,一下子眼泪也不掉了,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气鼓鼓地看他。
“千真万确!”
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难以置信。
可恰好,这侄儿竟然去求了圣旨。
如果是真的,那能让临平王如许的人荡子转头的,也不知是位多么倾城的才子。
——
好不轻易忍住地哭声,在说出这句话以后,又节制不住地响了起来。
阿菱咬着小嘴,声音嫩生生的,还带着几分奶气。
每次瞥见齐楚楚吐的眼泪汪汪的不幸模样,严青抱着民气疼的不可,乃至偶然候,都恨不得不要阿谁折腾人的孩子了。
现在娘亲要嫁人,如果姐姐能跟她们一起走,永久不分开就好了。
实在齐远现在这模样,也就是和凡人差未几的身形,只是比拟于本来那副瘦子模样,的确是俄然“肥胖”了很多。
还好,现在这折磨人的小家伙总算是消停下来了。
——
一道阴沉沉的声音俄然从背后传来,带着几分压抑的愠怒和不爽之意。
再说了,他这王妃之位也空悬好久了,早该娶妻生子,持续家属血脉。好不轻易有个他看上的,孀妇就孀妇吧。
如何会是程氏?
眼看着自家娘亲和爹的婚事定了下来,齐楚楚这些日子表情好的很,就连之前的孕吐反应,也仿佛被这件大丧事一下子冲散了,消逝得无影无踪。
“没呢, 你快别卖关子了, 到底甚么事儿?难不成那位临平王又看上哪家女人了?”